看着眼前这方优雅别致的庭院,沐枫眼前一亮,赞叹道:“其琛兄,你家真是别有洞天啊,好清幽的院子。”
江其琛:“偶尔在此留宿。”
“哈?”沐枫惊诧一声:“其琛兄,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啊。若只是偶尔留宿,干嘛建这么大的院子?建了又不住,打扫还要废人力,真真是有钱。若是我,恨不得天天待在这,多快活呀。”
江其琛顿了顿,低语道:“这本就是给你建的,你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啥?”一阵狂风刮过,院中竹叶簌簌作响,沐枫愣是没听清江其琛说的话。
“没什么。”江其琛摇了摇头,穿过梅影环绕的回廊,推开尽头一间屋子的房门。
房门甫一打开,屋内的暖意和着饭菜的香味立刻扑面而来。
沐枫激动的看了江其琛一眼,飞快的扑到桌前坐下,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一桌子的佳肴,颇为肯定的点了点头,兴奋的说:“其琛兄,你是我的知己吧,全都是我爱吃的。”
沐枫迫不及待拿起瓷勺,盛了一勺豆腐便送进嘴里。
咸淡适中,入口即化。又扒了一口饭,沐枫情不自禁的对江其琛竖起了大拇指:“其琛兄,你们家的厨子是哪请的?能送给我吗,太对味了。”
江其琛愣了愣:“是我做的。”
“噗”一口白米饭从嘴里喷出来,刚想说话又一口呛住:“咳咳咳……咳咳……”
江其琛的眉心登时就皱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沐枫的后背,沉声道:“慢一点。把狐裘解下来吧,屋里暖和,容易着凉。”
沐枫边咳边解了狐裘的系带,眼睁睁看着江其琛接过自己的狐裘,又轻柔的顺了顺那些细软的白毛,再好生挂在木托上。
“其琛兄,你简直像个贤妻良母……”
正在理狐裘的手一顿,江其琛转过身来,目色沉沉地凝着沐枫。
“额……我开玩笑,开玩笑的。”
沐枫从盘子里提溜起一只油焖大虾,轻轻在碗边碰了碰,便徒手剥了起来。焖虾丰嫩,汤汁却顺着沐枫的指尖流了下来。
他浑不在意的剥了一只虾放进嘴里,看了看手上沾着的汤汁,竟然大咧咧的把指尖放进嘴里嘬了起来。
可他尚未舔出个味儿来,手便被人夺了去。
“哎?”
沐枫怔怔的看着江其琛,只见他脸色微沉的攥着自己的手腕,而后从前襟里掏出一块巾帕,仔仔细细的给他擦起手来。
那帕子雪白,刚一碰到沐枫的手指,登时便染上了酱色的汤水,可执着巾帕的人眼中只有这一根根削葱般的手指,模样认真又专注。
擦完手,巾帕便被主人随意的丢到一边。
沐枫尴尬的缩回手,觉得自己有些邋遢:“其琛兄,多谢你了。不过你放心,那个帕子我保证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江其琛却并不答话,他兀自在沐枫身边坐了下来,把那盘虾端到自己面前,便自顾自的剥起虾来。
“额……其琛兄也没吃饭吧,你这虾做的不错,多吃点哈。”
沐枫轻瞥着江其琛的神色,见他专心剥虾,理都不理自己,一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