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得癌,所以尽快逼着医生就诊。
不过他也是疑心病重,就算有那个隐忧,也没见得癌细胞变性这么早,每天给自己灌输负能量,就是正常细胞都要死掉的。
因为用放疗杀死癌细胞,他的声带比较水肿,声音也有些沙哑,其实没做治疗之前,反倒不这样。我觉得他多少有点自作自受。
然而,喉癌越早治越好治,发声功能也可以尽量不受影响。
这倒也是无奈之举。
但他其他地方看起来还如一个正常人,局部放疗也不至于让人瘫痪在床上,我并不想将他得喉癌的事情老挂在心里。
我笑笑地安慰苏昊天,提出一堆什么癌症一治就好了的范例。
他的气色虽说不怎么样,但神还是挺好,我突然想到,都说放疗容易掉头发,他的不知道怎么样,当□□手万一秃了顶,传出去粉丝可就要伤心了。
想到我就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前汗湿的前发。苏昊天肩头一跳,说:“怎么?”
“没事,”我说,“还说是假发呢,原来还是真的。”
我就跟个王八蛋一样,好朋友都这样了,我关注的却是奇怪的问题。
果然苏昊天动了动嘴皮,最后也不知道要对我说什么。
他就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也讲不出来。像现在这样,我又没说什么更过分的,他当然更无话讲。
我事不关己又如何呢?没有人规定谁要待人掏心掏肺。那个人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只想着让苏昊天怎样痛苦都好。
“好了,那我回去休息,你也早点睡吧。”我施施然地告辞。
苏昊天清了清嗓子,喊来他助理送我回距离不远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我溜达到医院。苏昊天却早已经起床,看到我,很吃惊。
我说:“唐心甜还在休息,所以我过来看看你。”
苏昊天问我早饭吃了没有,会不会不习惯云云。我看见他住的病房桌上放着proteinshake,就是那种补充营养用的,看起来口味还挺不错的,就表扬了几句。
苏昊天大概已经接受了我其实并不拿他的病情当一回事,处事也就放开了。寒暄了一下,他问:“你今天什么安排?”
我说:“今天,没有。”
我来x国就是来看看唐心甜的,当然什么安排都没有。
苏昊天说:“那好,我这边附近有一个相熟的马场,我们去骑马?”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到苏昊天说:“唐心甜大约不能去,没关系,我们去散散心,你又不能在家看电视,那不无聊么?”
我确实有点不懂他,昨天还凄风苦雨的,今天就能去春游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苏昊天疑神疑鬼,忧心忡忡的气场消失不见,我却反倒焦虑起来。
我只是想让苏昊天不好过,但是现在他心情这么愉快,我怎么可能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我的女儿,我的心里猛地一刺。
我跟着苏昊天去骑马,他行动自由不用我照顾,也玩得开心。我无可无不可地跟着他,心里盘算着。
我这个人啊,就是容易心软,这不好,要改过来。
中途吃饭的时候,我对一边喝proteinshake的苏昊天讲:“既然你下午也不用做治疗,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苏昊天的汗水从头发丝上滴下来,看我:“去哪?”
我耸耸肩,暧昧而模糊:“随便去哪,这儿也行。”
很明显地,医院里面不方便,去有唐心甜在的家里,也很奇怪。我们在马场找了个地方,做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上一回他不自在,这一回肯定就应该习惯了。
我想他跟怀孕的唐心甜来到国外,必然没有性生活,这不,还在前戏,就激动在我手里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