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坐在了这里。”
蒋承言没让塔修斯回避问题,依然淡淡地问道,“所以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塔修斯看着蒋承言没说话。
蒋承言笑了笑,“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大胆猜一猜?”
他拿起摆放在一旁的一枚白瓷棋,放在透玉的棋盘上,“朴灿烈因为身后的朴家本身就在这融资案的白名单上。”
蒋承言又拿起三枚黑瓷棋,分别分了两枚摆在白子左右,随后将最后一枚黑子盖在白子上,修长的手指食指拇指交替,换下,却未放回棋坛。
“三足鼎立,我这里,方局,你这里,路以恒。至于朴灿烈,踢出局就好。”
“可如今,你并不满足用自己的子换下来他了。”蒋承言随手把胳膊一伸,轻轻松手,白子掉落,落地直接碎成两半。
“你想直接毁了他。”
说着,蒋承言拾起碎在地上的半枚白子,又抬手碎了一枚黑子,拾起半枚黑子。将两枚半子拼在一起,噙着嘴角一抹笑意,“最大的变数,”把黑白子放在了棋盘的最中心,“边伯贤。”
蒋承言又双手相叠,靠回了椅背,“这不是你放出去的人?怎着?又想要回来了?却发现,似乎出了点差错?”
塔修斯盯着棋盘中央的黑白子,拿起白色的半子,握在手心看了看,冷笑一声,“这么个人原本就该是纯黑的,离开了我,也必须是半残的黑色。想要重新染白,怎么可能呢?”
“罗斯柴尔德家族当年能成为金钱的唯一主人,果然名不虚传。”
“边伯贤想逃离黑暗,那就让他把他当作救命稻草的光亲自熄灭吧。”塔修斯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么,”蒋承言伸手轻轻点了点桌面,“在他重回黑暗之时,可否让我弟弟再添把催命的火呢?”
塔修斯眯了眯眼,端起茶盏向蒋承言邀了邀,“催命可以,要命,就得想想了。”
蒋承言挑挑眉,端起茶盏,轻敲了一下桌面,“最近航空走得严,风声紧,你那批货海运吧。我那批军火的款,我希望后天可以准时见到。”
“当然,我们的合作,一向是很愉快的。”
鹿晗最近因为一场国外演唱会又出差了,吴世勋第二天一大早就拎着个小行李箱敲开了边伯贤和朴灿烈的门。
朴灿烈一脸阴郁地看着门外的吴世勋,“你来干嘛?”
“鹿哥出差了,我最近休假,来找伯贤哥玩!”
朴灿烈一手撑着门框,“你走!”
“嘿!揍你啊!起开起开!我找伯贤又不找你!这么烦人呢!”吴世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着就要推开朴灿烈。
朴灿烈眼疾手快地直接把门摔上了,冷哼一声,“小样儿!就不给你开门!”他可还没忘了那天晚上抱着边伯贤撒娇的吴世勋,心里倒是知道他俩没什么,可就这么让他登堂入室,也太嚣张了。
朴灿烈想着,就往卧室快步走去,想要抱着还没睡醒的边伯贤再腻歪会儿,结果就听见身后的门被嘭嘭嘭地大力敲响。
“朴灿烈!!!你给我开门!开门!!!幼稚不幼稚!!!”吴世勋一手狠狠砸着门,一边在走廊里大声喊道。
朴灿烈深吸一口气,没理他,又向着卧室抬步走去。
“朴灿烈!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小情人列个列表给边伯贤!!!是男是女,睡过多长时间!都给你清清楚楚地写上!”
朴灿烈猛地转身,冲着门凶狠狠地走过去,使劲儿打开门,恶狠狠地看着吴世勋,“丫的鹿晗这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儿!”
“你再说我鹿一句不好试试!”
“呸!我和他穿开裆裤打架的时候,你还是你爸一颗子呢!”
“你!”吴世勋忍了忍,“以后陪他到死的反正是我!”
“呦呵!谁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