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有守卫,景伶可要小声些。”赵殊的神色一如往常,似乎在说着朝事而不是床笫之事。
赵景伶有些委屈地瞪了眼赵殊,埋怨道:“皇叔如今怎学坏了。”
赵殊笑了,也没反驳,只认认真真地用后穴吞吐起了那致的玉柱。很快,赵景伶便陷入了欲望的浪潮中,只有残存的一丝丝意识令他难耐地咬着唇。然而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他嘴里泄露出来。
殿外守卫恪尽职守,殿内他叔侄二人竟在做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昏昏沉沉中,赵景伶觉得他与赵殊,也许是大越最不像叔侄的一对叔侄吧……
日子有事会在你不注意时溜得飞快,赵景伶数着日子,发现自己做了这大越的皇帝竟也有一年多快两年了。自己似乎也长高了些,不再是只到赵殊的下巴了……而离正月十三,也越来越近了。正月十三,是赵景伶给赵殊下蛊的日子。
赵景伶不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像是等待着末日宣判般,等待着那天的到来。他不安又焦虑,却又不能将自己的不安与焦虑显露出一丝一毫。与赵殊在一块儿时,他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小皇帝。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对枕边人做过什么……
正月十三那天真正来的时候,赵殊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丝毫没有中了蛊的迹象。赵景伶一瞬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庆幸。也许那蛊的作用,只是子虚乌有罢了……然而赵景伶却痛恨自己那不知何来的一丝丝“庆幸”。
他望着那高高的宫墙,忽得就笑了。赵景伶,你为这一天隐忍谋划了两年,与自己的叔叔做尽悖德之事,像个娈宠一般被亵玩被控制……这些难道还不能让你醒悟吗!你瞧你,现在竟差点被那男人迷了心智,优柔软弱成这副样子!赵景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冷漠异常,一计不通,他未必不会再想出一计。
我的皇叔,再不篡位,可要晚了。
近日赵殊觉得身体似乎有些差,起初也并没有注意它,只是一日在与宋副将过招时险被对方命中要害。若是他武艺倒退,他也不会怨什么。只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中空荡荡的,没有气支撑着。
赵殊觉得有必要让太医给自己诊个脉了。但他不想惊动太多人,只叫人传了口信给张太医,命他低调行事。
“王爷这脉象,好生奇怪啊……”张太医诊过脉后,皱着眉斟酌着说道。
“太医但说无妨。”赵殊低声道。
“以王爷的体魄来说,这心脉委实微弱了些……下官不才,并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什么症状。只能说这脉象,有三分像中了毒,七分又不像……”张太医有些为难道。
赵殊的面色凝重了起来。张太医见状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不如叫齐太医过来为您瞧瞧吧。齐太医早年是游历江湖的名医,见多识广,指不定能知道这是什么症状。”
“你去将齐太医叫过来吧。”赵殊低声道。
“下官遵命。”张太医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
没过多久,齐太医便来到了赵殊殿里。
齐太医专注地诊着脉,表情越来越沉重。
“如何?”赵殊问道。
“恕下官直言,王爷您这是中蛊之兆。”齐太医低声道。
“中蛊?”赵殊有些诧异。
“回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