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将南好生的身体安葬了,并且以未婚夫的身份披麻戴孝,却是再不提“蒋清河”三个字半分。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似的。
“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一直都是我的阿生罢了,我的阿生那么好,你不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多可爱……”
这两年只要一碰到这个问题柳倾城什么也不说就反反复复的将他与南好生的过去说了一遍又一遍,杜天翊都听得耳朵起疖子了,见他又念叨瞬间黑了脸转身便走。
“公子,都拾妥当了,是否现在便启程?”
小九上前请示。柳倾城在落水县已经整整呆了两年了,上面早下了升迁的调令,无奈自家少爷一直不肯走,只守着南好生的坟墓,每天除了做正事的时候外,其他时候便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着什么一般。直到最近京城有变,丞相大人亲自写了家书过来,让他回去。
“走吧!”柳倾城将手中的棋盒递给小九,自己抬脚往屋子里走去。片刻后手中抱着一块牌位走了出来。那牌位上写的却是南好生的名字。
夜路难走,幸好这两年柳倾城在落水县倒是做了不少事,如今官道已经修好,马车行在上面颠簸也并不大。行了一夜路遇驿站,柳倾城下令停下来休息一下。
只是刚进了驿站便看见坐在里面的杜天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道“柳县令,挺早啊”
柳倾城无奈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你在躲我?”杜天翊看着他蹙眉问道。
柳倾城见他实在是不能用迂回战术的人,本想着自己悄悄走了他该生气而去,从此与他形同陌路,谁知这人竟然亲自追了上来,还直接问出这么一句话。
“杜道长也明白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这两年感谢道长的看顾之情,如今既然上面已经下令拿我了,道长跟在我身边实在不恰当”柳倾城在他对面坐下自认苦口婆心的劝道。
“所以你真的是在躲我!”杜天翊似乎方才明白柳倾城这大半夜的紧赶慢赶的往京城走不是因为什么急事,而是在躲他,气的嗖一下站了起来。梗着脖子半天,又突然坐下。
柳倾城看他半响,本以为这人受这么大打击该是生气转身便走,谁知竟然又坐了下来。
“杜道长……”
“店家,换桌!”
柳倾城刚开口,那边杜天翊嗖一下又站了起来,冲着店家就吼了一句。说真的,相识这么两年,柳倾城第一次见这人发这么大脾气。
看着店家以为有什么招待不周忙上前赔礼道歉,柳倾城自觉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一行人休息好又拾着上路,柳倾城看着跟着站起来的杜天翊,忍不住又想开口。
“这路是你家修的?我行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柳公子管的未太宽了!”
见他冷着脸呛自己,柳倾城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这路确实是我家修的”
这些年丞相府做了不少善事,当然也包括修路。正正好这条官道就是丞相府以柳倾城的名义修的。要是你沿路注意打听,还有不少人要跪着他的呢。
杜天翊被他一说也想起了这事,气的一下祭出飞剑直接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