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唔…………”
不顾至清哭天抢地,几乎快骂街了,风度礼仪不知道都被冲到哪条河沟里去了,硬是逼着至清答应给他生,才罢休,结果将近一旬都没能再进帐,不过至清倒是酒少喝了,怕胥靡再乘虚而入。
不过正如至清所料,才出紫川至清就差点被暗箭所伤,射箭之人被衍痕截杀,名曰报仇。
第二天,至清就提出隐居,不入帝都,胥靡不服,却也强留不住,一同请辞,墨心不同意。
“为何不可?!”胥靡声音几乎把顶掀翻,姜胥靡杀气腾腾,恨不得把眼前二人瞪出几个窟窿。
“姜胥靡,你是大将,若是你走了,军心不稳”衍痕回应。
“滚你娘的军心不稳!别拿这理由搪塞我!”
“你怎么能这样说觞……代将军?”墨心拍案而起。
“你又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说我?况且这小子狼子野心,不是好东西!”
“胥靡……”墨心开口,还没说完,被姜胥靡抢先两步“别给老子扯犊子!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至清不说,你们就……”
“舅舅!”衍痕猛然喊到。
胥靡一时没反应过来,往自己身后看看,并没有其他人。
“你小子胡喊什么?”
“胥靡,你当真……不认得我了吗?”墨心缓缓开口。
“认得,紫川叛徒!”
“我姓墨……”
“切,墨……墨?!”胥靡恍然。
“墨……无情?”胥靡慢慢说道。
“正是!”
姜胥靡不自觉地看向他的脚“这是阿姐做的……”曾经因为这鞋,被阿姐提刀追了一天,怎么可能认错?
“是,是黎儿的手艺”
“哼!我阿姐才是瞎了眼,才会对你这种人倾心,那这是……我侄子?墨云澈?”说罢不去理这个姐夫。
“我是……”衍痕正要说话,被墨心打断“正是澈儿!”衍痕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墨心,低下了头。
“那……那个庶子呢?”
“死了”墨心冷淡地说。
衍痕身子轻颤,胥靡看着衍痕,眼里不再是愤恨,“澈儿……阿姐的孩子…”
“所以你愿意留下,帮助澈儿坐上皇位吗?报我们的家仇国恨!”墨心抛出橄榄枝。
“大仇得报,自然快意,到那时……”
“舅舅想要什么,澈儿都给,良田百顷,位列王侯,都可以!”衍痕抢先说出条件。
“不必!泼天富贵姜某也不是没见过!姜某只求那天,可以解甲归田便好!”姜胥靡看向帐外。
“自然可以,胥靡如此,也是逍遥自在,不比我们庸俗”墨心笑说,空洞的眼被衣袍遮着,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出微微笑意。
“多谢了!姐夫!”姜胥靡虽说出这些,内心还是不想和这个负心人为伍的,不过是看在阿姐面上,并且他也想报失姐之仇。
胥靡出来后,至清骑在一头小毛驴上喝酒,“怎么?不愿和我走了?”至清早已料到一般“也罢,留着吧,保护好自己,有缘再见!”
说罢要走,被胥靡抓住驴尾巴“至清……我……”驴被一扯,疼的不走了,哼哼着。
胥靡又支支吾吾“喝酒伤身,以后少喝点……晚上……早点睡,省的看不见伤到自己……还有…我……我……”
至清看着胥靡大老爷们却快哭出来的样子,叹了口气,下了驴,扳起胥靡的脸,踮起脚,用力地在胥靡眉间落下一吻,这是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