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靡哂笑两下,“你当时,也这样帮我清理过”,至清不言。
两人安安静静地,和当初至清去劝胥靡出征时一样,至清帮他擦脸时,触发了什么记忆一般,胥靡猛然抱住至清,一只手就把至清锁得死死的,至清也想起什么“姜胥靡!冷静一点!光天化日的,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反正你都把我脱了!”说着欺压上身,至清猝不及防,低声呵斥“不行!外面有人在!况且,这是在白天呐!”
“白天?白天才好,晚上你又看不见,没劲得很,白天记得才深刻!”姜胥靡忝着老脸,硬是搂着,至清又怕碰到他伤口,又不敢喊人,只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至清的手拿不动刀枪棍棒,细腻得很,但是有几处烫伤,胥靡看的心疼,不禁握住他的手,至清脸渐渐红了,胥靡也料到至清脸皮薄,竟也半推半就了。
胥靡凑近了一点,换了好几个角度,都觉得不对,弄得至清面红耳赤的,推不开他,只好抽出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胥靡更加不知道从哪儿下手了,上次没成,这次一定要吃到手!
心一横,准备直接一不做二不休。
“军师在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胥靡正不知道怎么办呢,这下刚刚安抚下的情绪又上来了,“谁啊!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将……将军……请……请军师……”门外的人被吓得语无伦次,为军师的安危捏把汗。
“军师不在!滚!”声如雷震。
“我……我在!”至清颤颤巍巍的喊出这句话,胥靡不甘心地瞪着至清,至清也不理他,趁机推开他,“来了!”
刚走两步,被胥靡一把捞到怀里,在至清白净的脸上,狠亲上一口,至清脸皮薄,登时一巴掌,不轻不重,跑了出去,胥靡被打了,但心里美滋滋的,至清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的紧。
胥靡看着至清放下的酒壶。
没给你送酒,不是别的,是因为这酒不是我打的,涩口,怕你不喜欢……
“姜大哥去哪儿?”蒋见姜胥靡出来,神清气爽的。
胥靡把酒壶往肩上一甩“给媳妇儿打酒!”蒋颤了一下,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至清整理了一下仪表,进去议事,留衍痕都在,还有燎原,翘着个二郎腿,叼着个糖人,然后……被留轰了出去。
“燎原姑娘还是如此不拘小节”至清笑着。
“太不拘了,不落人口实”衍痕苦笑。
留指着地图说道“我和大哥已经商量了作战方案,还要请先生定夺”
“清不才,既然是将军和偏将军的主意,自然是好的,不必至清多心思”至清也是颓废了几日,心力交瘁得很,况且,如今形式,怕是自己话语的重量,今非昔比。
“请军师来,是因为有一处需要诱敌深入,不知军师可有好的人选?”衍痕说明。
“偏将军的意思,清愚钝……”至清觉得来者不善。
“军师不必多想,只不过要军师帮忙扎个草人,放在东南树林阴翳处,以小车载之,诱敌深入,以十面埋伏之计催之”留解释。
随后说明全计,至清觉得并无差错便同意了。
待到夕阳西下,蒋引来绮峰兵士,衍痕断后,绮峰人被赶进了树林,一心提防火攻,却见密林深处有军师令旗,并且恍若有人,登时来了劲,纵马深入。
到了密林深处,却见草人一个,端坐车上,料到中计,拨马就逃,此时四面火起,一时之间,黑烟缭绕,分不清方向,最后有几人逃出,原来留安排十面人马围住树林,放火烧林,如果他们发觉逃跑,十面军马包围,也是插翅难逃。
有一力将,抡画戟而来,杀敌无数,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衍痕与他交手,不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