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胥靡,你带大伙儿进来”
胥靡与傻郎互瞪着,傻郎气鼓鼓的,腮帮子本就肿了,这下鼓得更厉害了。
留开口“今日,傻郎虽有错,引来敌军,不过念其亦带来救兵,将功补过,并不追究”
胥靡不平“为人将领,赏罚不明,我不服!”
“与一稚子相争,这便是胥靡你的肚量吗?”留声音也高了。
“这小畜生来历不明,分明是个奸细!你还巴巴地护着!老子……!”
“胥靡!”至清急急忙忙地进来,连忙拉住他“胥靡,五十鞭,好了伤疤忘了痛?”
“你也认为是我的不对吗?”至清一愣,胥靡并未说话,只是看着他,可至清却分明听到了。
“先生,如何罚?”留淡淡地开口。
至清犹豫了,看了一干将士,眼神渐渐清冷“姜胥靡,违背军令,冒犯将领,罚一百军棍!即刻执行!”
胥靡看着至清,什么也没说。
留微微皱眉,“先生,是否太过?”
至清拱手,“为人将领,赏罚必须分明,胥靡有错,至清罚之,不过小公子亦有错,清认为,罚面壁三日,只供午饭,方才可以”
“爹爹……”傻郎一听不能吃饭就急了,留怜爱的看着他,“就这么办吧,傻郎乖……”
“哼!”傻郎朝至清一跺脚“坏蛋!”
至清未曾反应,拱手出去监督胥靡受罚。
至清掌罚,众人皆知胥靡与至清交好,本以为他会徇私,所以执行时都放轻了棍子,留听出棍子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自己也无意与胥靡结仇,也借机卖个人情给至清,留与傻郎单独相处。
留突然意识到什么“等会儿!”握住傻郎的肩膀。
“你先前对那人说这些时,叫我什么……?”留有些害怕。
“爹爹呀!”傻郎举起一串糖葫芦,“爹爹,这个没被刚才的大坏蛋弄脏,爹爹吃!”笑颜如花。
他知道,大坏蛋是指胥靡。
留感觉有根筋断了,如果来人是师父的话……天哪,完了!我要解释!我要解释!
留现在可管不了什么大将风范了,抓耳挠腮起来,刚冲出去。
却见,至清指示负责惩罚的人卯足了劲打,原本不过只有擦伤,现在却是满背的血痕,木棍粗糙,更是痛苦,众将士看的胆战心惊,留见状,小声道“先生不必如此较真,正是用人之际……”
“民无信不立,将领亦是如此,若以后做了君王,更是一言九鼎……”猛然,至清闭了嘴,“至清冒犯……”转身去看胥靡了,留也只得回帐。
另一营帐里,骨娘看着胥靡受罚,衍痕认为胥靡目中无人该罚,骨娘认为惩罚太过,不近人情。
两人感叹良久,骨娘看了眼外面,又看了看衍痕,轻声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啊”
衍痕看了骨娘一眼,未言。
胥靡鲜血淋漓,眼睛紧盯着至清,至清面无表情,数着棍数。
天色晚了,兵士才把他扶进了帐里,刚躺下,似要说什么,兵士连忙凑过去,胥靡嘴唇动了动,兵士听不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