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烈交手,留担心打破东西,有所保留,红芍仗着是郡主,招招紧逼,两人打出了养心殿,一群侍卫早已闻声赶来,但两人速度颇快,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突然一个身影闯入,掌风凌历,瞬间分开了两人,“陛下驾到,为何不行礼?!”那人正是康公公。
离陌面带怒色“温宜,我宠坏你了是吧?竟胡闹到养心殿来了?!”红芍连忙行礼“父皇恕罪,女儿出来散步,路经养心殿,听闻里面有悉嗦之声,才进入查看,抓到此人偷盗号钟琴……”红芍故意说重了“号钟琴”三字,果不其然,离陌大怒“大胆!是何人竟敢偷盗号钟琴?!”
留见红芍抢先一步,知道解释不清,干脆反咬一口“陛下息怒,草民怎敢偷盗号钟琴,如您所见,号钟琴并不在小人手上。”离陌仔细一看,果不见号钟琴在他手上,“温宜,你说他偷号钟琴,琴呢?”
“在这里面!”说着举起浮光壶,留窃喜“此壶咒语只有师父与我知道,就算是在里面也拿不出来。”留故作惊讶“这里面?郡主不要开玩笑了,如此狭小的酒壶怎装得下一把琴?”
“父皇,女儿没有说谎,号钟的确在这里面!”红芍也急了,此时至清闯了进来“呀,这不是我的酒壶吗,怎么被郡主捡去了?也不还给小人?”说罢不顾众人惊讶的眼光,径直夺取了壶,“参见陛下,草民的酒壶简陋,登不上大雅之堂,还让陛下与郡主见笑了……”
“翰林不必客气,如此雅致的酒壶,正符合翰林的气度”离陌一笑“温宜,你又胡闹,还不回宫反省?!”
“父皇!不信您现在就去房中查看,看号钟琴还在不在?!”红芍站起,拉过离陌就走,众人也都跟了进入,留有些犹豫“先生,为何帮我?”
“帮你?没有啊,这就是我的酒壶”至清似乎喝醉了,“先生醉了,我扶你坐下”说着扶至清坐下,至清一笑“醉?我可没醉,醉的是公子你,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盗皇宫宝物,至清再狂傲也不敢做出此等举动”至清凑近留“若想脱身,现在便是好时机”留如梦初醒,拿过浮光壶就走,此时离陌已经走了出来,“大胆草民,竟敢偷朕的琴”
留轻功飞快,早已奔出宫门,如入无人之境,离陌下令追捕,至清拦住“陛下糊涂,为一把琴辜负如此人才,至清为陛下不值”
离陌余气未消,忍着怒气“那琴是朕重要的故人所赠,怎能不气?!就算杀了那小子也难解我心头之气!”说吧就要派兵追赶,至清仰天大笑“陛下好糊涂!”
“大胆,翰林怎敢出言不逊”康公公接话,至清捂嘴“至清怎能不发笑,陛下说此人偷盗号钟琴,依至清愚见,这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物归原主?翰林何意?请赐教!”离陌问,至清拱手“草民愚见,只是猜测,详情还得请教温宜郡主,草民醉了,恐惊扰圣驾,草民告辞”至清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康公公,送送翰林”
红芍也想乘机逃跑,离陌威严的声音响起“温宜,去哪儿?”“回宫啊……父皇休息吧,温宜告退”“休想跑,温宜给我说清楚再走!”离陌一甩袖子,进了养心殿,红芍不情愿地跟了进去。
红芍一心想快去追留,“父皇,留那小子,可是把您最终爱的号钟琴偷走了呢,我得赶紧去帮您追呀!”离陌叹了口气“温宜,留是离凰的徒弟,这次来拿走号钟琴应该是离凰的意思,翰林说的不错,是该物归原主了”
“父皇~不只是这个啊!”红芍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对于自己拜子笙为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