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把二平拦在院外,二平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述说,好半天才把事情说明白,哨兵感觉事情严重,正要跑进院子向李政报告,却发现李政已经走到了院门处。
二平一把拉住李政,“李部长,快救救我媳妇和孩子吧。”
“究竟怎么回事?你一个大男人遇到事情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别哭了,把事说清楚。”李政气恼地道。
“我跟我媳妇带着孩子看过电影,回到家就看见有个家伙坐在家里,他身上带着阻击枪,绑了我媳妇和孩子,还让我过来报告。”二平道。
“就他一个人吗?”李政问。
“屋里就他一个,院外有没有帮手,我一时着急过来报告,没顾上看。”二平道。
“你跟我去一趟。”李政拍了拍一个哨兵的肩膀道,随后让二平前面带路,三个人走进院子,李政和士兵举着上了膛的阻击枪、bu qiāng躲在屋门两侧,李政一脚踹开门,阻击枪对准了屋里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系在小翠的腰间。“是抗日军的长官吧,没打招呼,就过来,失礼了,为了表示歉意,我特地准备了一枚shou liu dàn,就挂在这娘们的腰上。”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难女人和孩子?”李政厉声质问道。
“实不相瞒,本人在戴老板手下混饭吃,姓金,名鹏宇。”那人道。
“打着军统的幌子,bǎng jià妇孺,你好大的胆子。”李政道。
“兄弟我奉上司之命,过来跟你们谈一笔交易,担心你们不答应,只好出此下策了。”金鹏宇道。
“你想谈什么?可以跟我谈,不过要先把这娘两个放了。”李政道。
“据闻,抗日军半个多月前使用无人驾驶的喷气式飞机干掉了五架日本飞机,蒋委员长十分高兴,国家正遭受日寇蹂躏,因缺少先进飞机,致使军民饱受日军飞机轰炸之苦,抗日军如能从国家抗战大局出发,放弃派别之争,将飞行团交给国家。”金鹏宇道。
“我怎么确认你的身份呢?”李政道,“金先生既然想跟我们商谈军国大事,大家同属抗日阵营,你又声称身系军统,本该爱护百姓,却一过来就绑了妇孺,这与理与情都说不过去。” 李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