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嗤笑一声,“虚伪。”他把自己那份食物吃完后,把江无言那份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江无言没拒绝,像模像样吃了两口,两人的气氛好了不少。
罗斯趁他进食时也起身在房中走动,敲来敲去,同样一无所获,只能转身坐回来。
见江无言还在原地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他问,“你有办法出去?”
圣子摇头。
罗斯,“那你为什么不着急?”
江无言,“为什么要着急?”
罗斯,“我们可能都会死在这里。”
江无言,“跟你回去也会死,都一样。”
“不一样。”罗斯说,“殉道者与在这里憋屈的死不同,跟我一起你能扬名立万,永远被世人铭记。”
记得又有什么用?记得也只是个死人。江无言起自己吃剩的食物,问罗斯,“你为什么信撒旦?”
“信教那还需要什么理由呢?”罗斯打了个哈欠,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听声音像是躺下要睡觉了。
江无言摸地探索到他身边,也合衣躺下,动作太吓人,罗斯睁开眼,“你这是干什么?”
“睡觉。”江无言拿手枕着头冷静的回答他。
“神使也愿意跟我们这些垃圾睡?”罗斯冷笑一声,声音里有层淡淡的厌恶,“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先睡觉,起来再说。”江无言扯住他的衣服,向那边靠了靠。
“放开我!”异教徒甩开他的手,从地上起来,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躺下,躺着滚了两圈,看到原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的圣子,忽然浑身不舒服起来。
他睁眼盯着昏暗的天花板看了很久,又起身躺回江无言身边。
对方被他打扰的翻了一个身,异教徒张口,想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圣子却张开袖子,亲近的靠上来。
幽暗的月光落于他长密的睫毛,嘴角还有未擦拭干净的面包屑,罗斯一边唾弃这教廷的阴损招式,一边难以自制的伸手抚摸上去,用拇指蹭掉了那点残渣,放进嘴里尝了尝。
有点甜
果然是教廷的妖术。
等江无言睡醒时,身边没有摸到人,他坐起身慌张的四处张望,触目所及的只有黑色,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不到人。
“罗斯。”他尝试叫男人的名字,没人回应,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他等待片刻,铁门无情打开,浑身是伤的男人又一次被推进来。
江无言摸过去,心里叹了口气,问他,“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在嘲笑我吗?”罗斯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没有力气,坐起来又很快瘫回去。
江无言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抬上自己的大腿,又开始摸他身上的伤口。
身上微妙的触感让异教徒十分难耐,他挣扎着想要躲开,直到圣子严厉的告诫他,“别动。”
这次又多了四处出血口,江无言撕衣服给他擦干净,盘算着怎么像门外的看守借点伤药。
罗斯等他擦完,别扭的扯回自己敞开的衣服,又见圣子摸墙跑到门边,在门内敲了敲,很快有看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