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的非常结实,司机温和有礼的说,“江先生,我也不是什么强大的人,现在请您过来我这边,跟我一起下车吧。”他拉住江无言的手腕,确保对方不会挣扎,从自己这侧打开车门将他拉下,再解锁让后座的傅思也下了车。
有江无言在,他并不担心年轻人会做出多余的反抗。
两人很快被挟持着往进了仓库,这里久无人来,所有地方都堆满一层厚厚的灰,司机带着江无言走至中间,问道,“江先生,您还记得这是哪儿吗?”
“两年前,您就是在这儿杀死了我的哥哥”不等江无言回答,他又开口,“我哥哥您还记得吗?他叫蒋涛,为您卖了半辈子命,到头来死在了你的手上,可不可笑?”
江无言深深看他一眼,“你...”
“我是他的弟弟,你还记得我吗?”司机自我介绍,“七年前我逃过了那场屠杀,本来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结果你把我的哥哥杀了,打破了我安稳的生活,我去整了容,花了好大的力气回到这里,江无言,这都是为了你。”
“蒋勤。”江无言叫出他的名字,“为什么回来?”
“回来给我哥报仇啊,”蒋勤的枪口抵住江无言的脑袋,“这三年来,我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期望着这一天,江无言,你等的我好苦啊。”
江无言牵动嘴角,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没等他开口,听明白前因后果的傅思激动的说,“你哥哥蒋涛是我杀的,不干江先生的事!”
江无言,“闭嘴!”
傅思坚持,“是我动的手!我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他之前差点没把江先生害死,是他活该!”他喘着粗气,“你要动手冲我来,杀了我啊!”
蒋勤转动手臂,江无言立马抬脚一踢,把傅思踹到地上,一声枪响,□□味在身后飘来。
蒋勤冷笑道,“别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又拿枪对准江无言,脸色表情非常丰富,最终尽数化为不甘与愤怒,“江无言,你真是好大的本事,老帮主是,我哥是,现在快要死了,你儿子也是,只看得到你,为了你什么都能牺牲,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枪口慢慢逼近,铁器的冰冷从胸膛一直攀岩到喉结,最后慢慢抬起江无言的下巴,“看这张脸倒是不错,不会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吧?”蒋勤凑近他的脖子,居然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
刚缓过劲来的傅思直视了这一幕,他反射性伸腿将蒋勤踢开,“别碰江先生!”
这一脚非常用力,蒋勤的下颌骨差点没给他踢掉,江无言趁他发懵,也连连出脚,踢开了他的□□。
局势差不多已经定下来,傅思用牙齿咬开自己手上的绳子,接着给江无言解开束缚,两人重获自由,傅思在蒋勤脸上补了几脚算解气,问江无言,“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联系人过来吧,”江无言说,“我手机在他的车上,一会儿拿了叫人过来解决一下。”
傅思点点头,听话的去搜蒋勤的车钥匙,江无言却看到他藏在身后的一只手,大叫一声,“回来”,扯着他就往仓库外跑。
后面有连续的枪鸣声,傅思被江无言一路推着走,到仓库外的小树林中奔跑躲藏,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稠密的树影盖成一片天,傅思喘着粗气,在身后的黑影中寻找江无言,他擦擦下巴上的汗水,摸到一只温热的手。
心安稳下来,他走进江无言说,“先生,我们在这里躲一会儿,一会儿再出去吧。”
江无言嗯了一声。
傅思说,“已经很远了,这里这么黑,他不会发现我们的。”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又暗又小,有点像儿时的秘密基地。
小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