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行动，把对方踢下了床。

傅思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两圈，身上不疼，但是心里疼的要死，他呆坐在地看还在床上的江先生，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

江无言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干脆也起来找衣服穿，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动两下腰部就开始钝痛，不可避的扭曲了一下表情，床边的傅思就立马扑过来帮他按，一边按一边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昨天没控制住...”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无言就来气，反手抓住了他上下作乱的手，还能沉着冷静的说，“你先出去，把衣服穿上，我们好好谈一谈。”

傅思有预感自己要被始乱终弃了，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我先把先生弄好吧，先生你里面还没弄干净，我帮你洗干净。”

江无言没有理他，“出去。”

傅思要哭了，“可是先生....”

“出去。”

江无言甩起手来渣的不是人，傅思小媳妇一样的出去了。

少年走后，他揉着腰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找衣服换上。

系统在脑子里山呼海啸的骂他【你昨天明明就很爽！起来还不给人家一个好脸色！你知道他昨天辛苦耕耘了多久么？你要求那么多，一会要深一会要浅的，他都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江无言：原来你昨天都看到了。】

【江无言：你干什么？报复我，所以故意不说？】

【系统：...】

【江无言：你可以阻止的，但是你放任了这种关系，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我自己，但你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江无言：看戏看的爽吗？】

【系统：...】爽死了，但是它不敢说。

江无言也不想理它，潦草拾完就去客厅找傅思。

少年正坐在沙发的一个小角落等他，眼里是说不出来的落寞。

江无言着寻常的位置坐下，与傅思空开两个身位，好方便讲话，他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傅思不敢看他，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努力回忆想，“第一次见...先生的时候。”

江无言确认，“那是在医院。”

傅思摇头，“不是的...是先生还没进医院之前，被绑架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人，会让人想要放弃一切，只为在他眼中停留片刻。

“那就很早了”江无言中肯评价，“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傅思呆呆的，显然没有考虑好。

“出国留学吧。”江无言提议，“我在意大利也有房产，你去那里怎么样？”

出国留学是从未出现在傅思人生规划里的东西，那意味着孤单与分离，他被吓到了，随即失控的大吼，“我不去！我不能离开你！”

这几乎是出自潜意识的吼叫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傅思看江无言皱眉，怕惹得他不高兴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去，先生，可不可以别让我去。”

“你觉得我们这样合适吗？”江无言道，“你今后将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身边？”

他以为傅思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好好考虑一下将来的问题，谁知他说，“什么都可以，只要能陪在先生身边，就算让我做您的一条狗，我都愿意！”

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为了不离开居然愿意变成一只狗，江无言怒不可遏，呵斥道，“你给我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