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就会派人去看,可遗憾都不是。”梁天成讲述着砖刻画的前世今生,完美的契合了即将开拍的纪录片,他说的时候内心百感交集,“我浏览店内网页的时候看到,青砖上的刻纹灵动、圆润、流畅,隐隐之中有感觉,它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
“就这么确定?”把拖车推进电梯里的姜元反问。
梁天成哈哈笑了两声,“当然,那可是昆吾居。”昆吾居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但老馆长对昆吾居的描述令他向往,同时也更加不敢小觑。他半开玩笑地说:“就算是不是,昆吾居出品的砖刻画肯定也不是凡品,稳赚不赔的买卖,买下来值了,错过会后悔一辈子。”
姜元点头,认真地说:“对,错过了找回的可能性机会为零。到了”
电梯提示音轻响,从电梯里出来姜元跟着馆长一路将拖车拖到了会议室门口,院长推开门的时候感激地说:“谢谢小哥,今天馆内为了纪录片的事情,忙得很,要不是你帮忙,凭着我这把老骨头要把砖刻画搬上来,难喽。”
门被推开,姜元几欲出口的客气话憋在了嗓子眼儿里,他张张嘴,半响吐出三个字,“老男人。”
“嗯?”馆长没有听清楚,疑惑地发了一声。
看到了眼前的人,姜元眼里就容不得其他了。
方晟言临窗而立,窗外是博物馆的碧树黛瓦、是粉墙花窗,剪裁简单素雅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似从烟雨朦胧的水墨画中走出来,“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潇洒疏朗。
“方总劳您久等了,会议室嘈杂,烦请多担待一些。”馆长迈步进入室内,率先和方晟言打了招呼,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连一间干净安静的房间都找不出来,只能够让方氏的老总、纪录片的投资商待在人来人往的会议室内。
“没什么,馆长客气了。”方晟言的目光平淡地在姜元身上扫过,就像是看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方晟言的目光一下将姜元从了愣神中唤醒,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清晰而来,此时此刻一百多平米的会议室里头聚集了二三十号人,杂乱却放置地井然有序的东西堆得人插不进脚,难为这些工作人员还能够在里头毫无障碍地移动。
姜元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有本事大晚上跟着我去古宅,就继续仗着本事跟我说清楚真相啊!!!气不顺的姜元强迫自己把眼珠子从方晟言身上摘下来,木着声音问馆长,“馆长,箱子放在哪里?”
馆长连忙说:“麻烦小兄弟了,放在角落里就好。”
角落?
会议室现在可没有角落,是随便找个空地放放吧。姜元心中有气,索性挑了个离方晟言最远的空处。
“让让,让让……”
姜元必经之路上突然横插进来三四个人,正移动着拍摄时需要拍到的古玩字画卷轴。口中喊着让让的男人背对着走,急匆匆而来,姜元想要避开,但情急之下箱子因为惯性根本移动不了。
男人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箱子上,箱子竟然被撞得往后倒,可见小满说的对,箱子看着大,其实并不重。
眼看着箱子要砸下来了,姜元想要避开,脑子有反应了,但没有经历过十年困苦的身体养尊处优,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