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些等以后有时间再讲吧。”谢郁裴放弃了。
“诶讲讲嘛,我觉得知道这些对作战很有用的。”钟景不依不饶。
“吃你的小饼干去。”谢郁裴说。
钟景便将饼干袋翻过来给谢郁裴看:“喏,吃完了,现在能说了吧?”
里面别说饼干了,连饼干渣都不剩一颗。
谢郁裴:“……”
但是秉承着晚上不要吃太多以肚胀睡不好的人类习惯,谢郁裴忍了又忍,还是放弃了用零食堵住钟景嘴的念头。
“小时候那么乖,长大了怎么这么皮……”谢郁裴真是有点头疼。
“你说什么?”钟景听到了,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很乖?”
“猜的。”谢郁裴一本正经道,“不是常说人小时候和长大了是有很大区别的么?你看你现在这么白,小时候一定很黑。”
“嘿,这你就猜错啦。”提起这个,钟景得意洋洋地说,“我五岁的时候,是所有人里面最白的,现在日晒风吹雨淋的,倒是没有之前白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一个男人要那么白干嘛。”
那么你五岁之前呢?
黑得跟个小煤炭似的,当时应该给你拍张照留作纪念。谢郁裴在心里默默想,大概是钟家风水养人,才养出现在这种跳脱的性子,不过也好,不孤僻,倒是有点缠人。
“你看你长得五大三粗,我看你们吸血鬼族各个都长得特白,你是个例外吧,大概是基因突变?”钟景不怕死地说,“脸倒是长得不错,就是这肤色……哎。”
“这叫健康。”谢郁裴起身将资料抽走,把钟景提溜到床上,气道,“小麦色招你惹你了?现在睡觉,不许说话。”
“喂喂喂!”钟景吓了一跳,整个人与床垫亲密接触,甚至往上弹了两弹,这床垫弹性倒不错,他郁闷道,“为什么你力气那么大?”
“与生俱来,强求不来。”谢郁裴刚才被钟景好一顿怼,现在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不像某人……”
“我也很强好嘛。”钟景坐起来,不服气道,“来,掰手腕,看谁力气大!”
“该睡觉了。”谢郁裴哭笑不得,这哪是小孩,分明是他的小祖宗,“这么晚了你不困啊。”
“不睡,敢不敢比?”钟景挑衅地看着他。
谢郁裴难得被激了,他挽起袖子:“来。”
两人将靠垫当桌子,手腕撑在上面,钟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人手掌相握,钟景说:“准备好了,我喊一,二,三,谁都不准耍赖。”
谢郁裴心想,我在做什么?
三声喊过,钟景开始加劲,谢郁裴则在心里苦恼不已,到底要不要让着他呢?让吧,以后还怎么在这小子面前有面子?不让吧,小崽子输了又郁郁寡欢。
比起掰手腕的输赢,谢郁裴显然面临更复杂的问题,头都大了,于是战况僵持不下。
钟景显然很认真,几分钟后,汗从鬓角流下,流过他的下颚,慢慢从脖颈滑下去。
谢郁裴看着他,心一横,将力道放松了些,钟景便将他的手猛地撇过去,振臂高呼:“我赢了!”
谢郁裴简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