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叶平云,我就吃你们家殿下一口饭,你至于恨成这模样吗?”陆泽不愧是成的万年老光棍,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有多碍眼。
叶无奈捂脸,觉得自己有点想动手。
他扭头叫来外间的玉平,嘀嘀咕咕地耳语几句,就见一帮大牲口们连推带拽地把陆将军架起来就跑,拉过去开始喝酒。
梁检见他贼贼地笑出了那颗小虎牙,低笑摇头,“你就不怕哪天把陆将军欺负跑了?”
叶舔舔嘴,从桌边蹭过来,一瞬不瞬盯着他瞧,“殿下,臣想跟你单独过生辰。”
梁检静谧的心湖微微起了一圈涟漪,偷偷在桌下捉住他的手,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席而去,可怜被灌得七荤八素的陆将军已经开始说书了。
梁检更衣时,早就从宫里赏赐的寿礼中,挑出一枚油脂光泽的昌化印石准备送给叶。
虽说叶与他往来细的很,对自己却是个粗人,身上揣的私印只是枚普通的寿山石,也磨损的厉害,都不知道用了多久。
“平云过来。”梁检拿着螺钿漆盒唤他过来。
叶手里不知攥着什么东西,兴冲冲地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梁检拿出那枚还未篆名的印石,递给他说道:“你的私印有些旧了,篆一枚新的用。”
叶掂着手中印石,知其贵,有些窘迫地说道:“殿下寿辰怎么反倒送臣礼物。”
郡王贺寿,朝廷有礼制,臣属皆不可越制送礼,叶也一早照章办事派人送到王府,但他与殿下又岂是臣属就说得清的关系,自然会想送个私礼,却没想被寿星劫胡一把。
梁检深情的双眼从他面上扫过去,含笑问道:“叶将军难道就没给我准备私礼?”
“不如殿下送臣的贵重。”叶举到他面前的手张开,掌心里是一只和田白玉雕成的玉兔,莹白温润、可怜可爱。
梁检忍着笑,我的天,他的将军到底是有多喜欢兔子啊?
“将军错了,这只玉兔贵重无比。”梁检接过带着叶体温的玉兔说道。
“哈?”叶觉得不可能,那么大个儿一块质地上乘的昌化鸡血印石,京城里置铺面都绰绰有余,自己这只兔子怎么比得上。
梁检觉得自家将军脑子有点轴,只好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一口,低声说道:“送玉兔搭嫦娥,天宫送礼,吾心甚爱。”
郡王殿下的情话太过缠绵,叶瞳仁微微一缩,心都跟着飘走了。
梁检揽他入怀,手指灵巧地从衣带上滑过,将军的腰带应声落地。
“殿,殿下……”反应有点迟钝的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每次想动脑子都会先被梁检亲得五迷三道,一会就给忘了。
梁检退下两人散成一团的外袍,挑开他的衣襟,顺着叶的下巴亲吻到喉结,轻轻shǔn xī,在上面留下一点红痕。
叶身体里好似做了一锅开水,翻滚的热气从小腹一路烧到头顶,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化烟而去。
梁检带着他向后退,一路亲吻退到床边,圈住叶的脖子顺势一躺。
叶倏得清明过来,一手拢住他的腰,单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殿下,臣想要你。”
梁检是彻底没治了,他家将军亲嘴要打报告,上床得列条陈,专职破坏气氛还一点都不知悔改。
他伸手拉下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