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命配得上你。”王笑嘻嘻着,贴在赵礼白皙的脖颈上,轻巧地烙了个吻。
惹得赵礼脸一红,刷地烧到耳根,那耳垂的一点,像熟透了的樱桃。
“朕不想要你的命。”赵礼气息不稳,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一个莞尔,下意识摩挲着手里盒子的纹路。
“反正给你了。要不要随你。”王看得痴了,一手揉着赵礼的耳垂,眸眼深深。
所以,他们陛下根本就思考过,“聘礼”这两个字到底对不对。
余弃脸上带着深深的绝望感,杵在角落里,死心地看着不远处打情骂俏的两个人。
心里不住的滴血。陛下啊,英明神武的陛下啊,难不成就如此甘为人下?
“余大人,国公爷方才让您去找他。”一个小太监悄悄溜到屋外,隔着门看到是他,轻轻喊道。
“找我?”余弃一愣。“不知道我在当值吗?”
“国公爷说了,事发突然,有些急。”那小太监弓着身子道。
“若是急,便直接来找我就是了。”余弃轻皱着眉,想着方才王的话,心里一紧。摆了摆手,拒绝道。“平日里他来的可勤,今儿怎么了?脚疼?”
“这。”小太监没想到余弃今儿死活不和他离开,眼里闪烁着,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哪儿?我自去找他。”余弃更是诧异,心思一转,轻轻一笑。
“就在角门那儿。”小太监一喜。转了身急匆匆带路。
“哎,那我先去前面如厕,你自个儿慢慢走。”余弃说着超过他,快步往前。
转了个弯儿,看了眼角门的位置,撇了撇嘴,又换了条路,从侧门回了南书房。
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个个都奇怪。余弃耸着肩膀无力想着。
方到南书房,正看到王出来。赶巧了,余弃催他快走,正好带他出去之后自己去找余容。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余弃瞪着王,想着方才陛下的反应,颇为无语。
“我爹的虎符。”王手一摊,风轻云淡道。望了眼殿前寂寂,颇为无聊地站在汉白玉台阶前,看金辉遍撒。
“真的?”余弃脸上一滞。
“是不是真的。你看看你哥不就是了?”王轻笑道。摇手一指,门外铁甲生寒,无数的箭镞,无声冷对着王和余弃。
他们已然走到了正门,被一群人围拢着,萧然又肃杀。
“我以为靖国公至少能等着确认在下给的虎符是不是真的再对我刀剑相向。”王笑意不减,眼皮眨也不眨,眼睑一垂,朗声道。
“这有什么怕的?王少爷是个花月痴情人。还不怕你不心疼咱们陛下?”余容在石阶之下,淡淡笑道。
这时候的陛下比王更需要虎符。不然他也没有理由让田进之怂恿王去想方设法地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