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王少爷从不知羞耻为何物,伏在人身上就伸过来了脸。准备身体力行告诉赵礼是什么滋味。
“不了。”赵礼慌忙别过头,一手撑开他,无奈道,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可若是细看,那双浓密的睫毛抖颤得似乎要飞起来。
“到底要干嘛?还不说?。”王赖着不起来,下巴放在赵礼脸上一个劲儿摩挲,稀罕道。“你干什么爷都宠你。”
“那要不放我走?”赵礼眉眼淡淡,笑看着王,缓缓道。
“除了这个。”王一愣,袍子一挥,花名正大地耍赖。从赵礼身上下来,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认真看。“我是真的喜欢你。”
马车已然停了。王躺在赵礼身旁,致的凤眸里,目光如水,莹白如玉的脸上带着丝淡淡的薄红。一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浑身上下便洋溢着纯澈的美好。
“我知道。”赵礼看着一怔,脸上似暖雨微融,对着王轻轻一哂,一只手心不在焉地捏了王如墨的青丝发尾轻轻打转。“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我是认真的。”王叹口气。知道他还是没相信,死心地闭了眼睛,颇有些自暴自弃。
“好好好。”赵礼苦笑着,缓慢坐起来,理了理刚才被王弄乱的衣服,手一抬,轻撩起车帘。转头对王道。“少爷回了家。咱们就此别过吧。日后可莫要胡闹了,若是王大人见了不好。”
城南门,大小官员三五成群,站在门□□头接耳。时不时朝着马车看看,心想谁家的车好巧不巧地停在这儿。
赵礼刚要掀开帘子便被人抢了过来。王拽着他的手,一脸的傲娇坚决,将他推在马车上,重新揉乱了赵礼的一袭衣服,鎏金的玄色长袍散散扑在马车里,被王一脚踩在脚下。
“你先在这儿等我。”王喊一声。越过赵礼,鞋子一穿下了马车。远远看到骑马而来的初平,一招手,待到他到了跟前,夺过他的马就跑了。
静悄悄的马车里,赵礼维持着被王匆忙推倒的姿势苦笑不已。待到好一会儿,才默默坐起身,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袍子。淡淡道。“他们来了吗?”
“且放心。”余弃坐在马车外,低声道。这人带上斗笠遮住脸,活脱脱就是个马车夫。马车夫歪头斜脑,看着不远处穿着官服的一个个大人们直挑眉。
“王何德何能?能让半个朝野的人出来接他?”
“凭至高无上的权力。”赵礼眼皮都没抬。一点点为自己整冠,肃穆道。
“果真是权臣。”余弃瞧瞧感叹一声。“不过,再炙手可热,本事通天。不还是被您无所不用其极地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你这是在夸我吗?”赵礼笑笑,看着门外,眼里一阵迟疑。
“不是。”余弃哼笑一声。“属下不喜欢夸没什么良心的大猪蹄子。”
“…………”
“放肆。”赵礼手一顿,愣了半晌,轻吐出两个字来。
“属下逾矩。”余弃颔首,笑意一淡,应喏道。
“陛下。”余弃想了想,还是张了嘴。“您这次压榨到极致的东西,可是那孩子的真心实意啊。”
“真心几何,又有咱们的命要紧吗?”赵礼说。
…………
王正以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