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那人的脑袋如西瓜一样破碎开来，血液和脑浆溅射了一地，染红了墙壁和地上。

牛立收回手，像是拍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继续带着兴奋的笑容，和郑浩然一起指指点点。

狮子永远是狮子，就算一时对蚂蚁好奇，也不会和蚂蚁为伍。

他们，从本质上而言，早就改不回来了。

对这里感兴趣更多的只是一种缅怀，也只能有缅怀而已。

深夜，夜摊的周围欢声笑语，几个喝醉的年轻人手搭着肩一起走着，时不时放声大笑。

忽然，一个胖子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

其中一人睁着还算清醒的眼，看着胖子奇怪的装束，衣服倒是很威武，只是那一张挤眉弄眼的脸破坏了这美感。

“这扮演的谁，我想想……”

饶是他自诩看遍所有动漫，也认不出这胖子到底是在扮演谁。

“诶，哥们，问你们借个东西。”

胖子开口。

“借……借什么？”

第二人醉醺醺的说着。

胖子咧开了一张嘴，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这是他们记忆中唯一记得的画面了。

“借衣服一用！”

片刻后，罗楼等人换上了衣服。

用郑浩然的话说，幻化的衣服哪有实感穿的真实，还是真衣服好。

罗楼上身一件黑色夹克配着黑色衬衣，下面一件牛仔裤，及腰的长发就这么垂在脑后，若是从背影看，还以为是个女人。

“挤不进去……太小了。”

牛立很无语的看着比他小上几号的衣服，以他的身躯，根本就没有适合他穿的。

他只能按照款式先幻化一个。

倒是郑浩然很幸运，有个和他体型差不多的胖子在。

他嘿嘿一笑，忽然拿出了一个钱包晃了晃，“所以我有先见之明，顺道把钱包也抢来了，不过你看，这里的钱不是红色的，是绿色的。”

“我刚才看到个烧烤摊，要不要去尝尝味道？”郑浩然问道。

牛立忙不迭的点头：“我好久没吃那东西了。”

大学时期，烧烤摊、啤酒，那可是必不可少的。

罗楼淡淡一笑：“也好，走吧。”

郑浩然大笑几声，几人朝前走去。

“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给俺买两件衣服……”

“哎呀，吃完了还有剩的再说，这些穷鬼，几个人身上加起来才这么点，不知道还够不够吃呢。”

“要不是不够吃咧？”

“那吃完了就跑，实在不行再给老板几脚。”

“俺喜欢！”

夜幕中，传来郑浩然和牛立放肆的大笑。

至于这些对话，在旁人听起来只是年轻人的玩笑话。

可是谁又知道，他们早已凌驾在这众生之上。

……

某栋公寓之中，一个女子忽然在睡梦中惊醒，她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眼神中传来一阵悸动。

“为什么……我会感觉害怕，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么。”

她看向窗外，弦月当空，没有一丝异常。“或许是我多想了……”***：还欠下的两更，先补上一更。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