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扑通一声就给那娇子深处正饮茶的男人跪了下去,声音都颤抖了:“狐九参见神君,狐九不知神君在此冲撞了神君还望神君恕罪。”
“神君?”君斓看了胥颜一眼,问道:“他是谁?”
狐九扯着君斓的衣服让君斓跪下,小声道:“这位就是上古真神胥颜,还不快给神君赔礼道歉。”
岂料君斓突然睁大眼睛,指着胥颜道:“他就是胥颜!”
狐九吓得眼皮一跳,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赶紧一把拉下了君斓的手。“不得无礼!还不快给神君行礼。”
君斓却梗着脖子瞪了胥颜一眼,哼道:“我才不要给他行礼!”
狐九真是不知道君斓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能面对胥颜说出这么无礼的话来!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好了,只好乖乖地低头跪着。
娇子里静悄悄的,唯有轿子外面吵杂的人声,似乎还有哗哗的下雨声。
这黑轿在外面看,长宽高只约半丈,但是轿子里面却是格外得大,完全有一个书房的大小,且各种东西和设施应有尽有,此刻胥颜正坐在深处的躺椅处,一直喝着溢出香气的清茶,对外面的喧嚷没有半点反应,对眼前的人也丝毫没有投去一眼。
狐九觉得此刻的氛围真得有点像凌迟,不由得小声道:“神君,我不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您,我们是无意的……还请您莫要生气,君斓不知礼数还请您不要怪罪。”
狐九说完,君斓立刻不乐意了,大叫道:“我才没有不知礼数,可我就是不想向他,胥颜,行礼!”
狐九只觉得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
就在狐九怕得冷汗都要冒出来的时候,胥颜终于说话了。
“凤族之人?”
狐九一怔,神君说得是君斓?他转过头去看君斓,君斓一脸愤慨的样子,之前狐九一直不知道君斓的真身是什么,他问过君斓,但是君斓没说,没想到君斓竟是南海凤族之人,想起胥颜和凤绝之间的恩怨,便对君斓对胥颜的态度也有些明了,但是君斓就算再因此事愤慨,也不能用如此态度对待神君。
她又怎会知道,神君心里对凤绝的死又抱着怎样的情感呢。
君斓从地上站起来,掐着腰昂着头对胥颜道:“是啊,我就是南海凤族族长凤绫之徒,凤君斓。”
胥颜轻飘飘道:“原来是那个花凤凰的徒弟,怪不得如此无礼。”
“你说我可以,不许你说我师父!”
“君斓!”狐九警告地拽了拽君斓的袖子。
胥颜没在理会君斓,而是对狐九道:“这些日子玩得可好?”
狐九浑身一颤,没敢回答,看来神君知道他这些日子的事情。
“外界这么有趣,何必要待在长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