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胥颜走远,狐九徒然萎了下来,欲哭无泪,心中一阵苦涩,为何他想要做什么事都这般困难啊!
☆、下山
鉴于自己去幽冥山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狐九特地去向衔阳辞行,衔阳拍着狐九的肩膀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说着“你终于知道胥颜真神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哎呦,我一猜神君也不能轻易放了你”,“哎呀呀,上古时期被胥颜真神折腾的人可比你惨多了”之类的话。
狐九倒没觉得胥颜怎样,就是感叹自己命不好而已,为此,衔阳还特地赠送给狐九一堆东西,有药有兵器,他还特别嘱咐狐九说幽冥山那个地方可不是人能待的,让狐九量力而行。
对此,狐九还是挺感动的,衔阳送给他的东西他只留方便带的带着了,至于那些兵器是一个没带,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修为去操纵那些神兵。
狐九本来打算和白彦辞行的,但是他在长白之巅找了白彦一圈都没有找到。这时听衔阳说,刚刚殊隐和白彦俩父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大吵了一架,然后殊隐上神就扔下白彦独自离开长白之巅了。
对于殊隐和白彦吵架的事情,狐九也挺惊讶的。
狐九围着飞鸾殿绕啊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完成,但是又想不明白他还需要做什么。最后当他停在飞鸾殿后门的时候,终于想明白自己还要做什么,可是他仰起头看了看那高高的雨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从那道开了一条缝的木门走进去,最后只得转身走了。
飞鸾殿里,白彦从窗口看着狐九背着行囊走远的背影突然问道:“神君可知狐九是什么人?这世间还从没有我白彦看不破命数之人,这狐九是第三个。我到目前为止唯三看不破的人之一,第一个是我父亲,第二个是您。”
在他身后,胥颜盘坐在茶几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握着手里的茶盏,听到白彦的问话,才道:“上古神兽转世,狐族王者,九尾赤炎。”
白彦微微一笑,转过身对胥颜道:“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就算是上古神兽也没有我看不破的道理。”
胥颜似乎是不想和白彦谈论狐九,遂换了话题:“我听说你和殊隐吵架了?所为何事?”
白彦一脸无奈地做到胥颜身边,道:“没什么,”他抬眼看看胥颜,突然向胥颜探了探身子,神秘地问道:“神君,您和我父亲是怎么认识的,我还从没见过他吃瘪的样子呢。”
胥颜“呵呵”一声,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你可以回去问问他。”
白彦退了回来,很是失望。
“我留在长白之巅,你连问都没有问,为何狐九想要留下来你却还要考验他,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胥颜喝茶的动作蓦然一滞,他直直地看向白彦,双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慌乱,但是白彦低着头并没有发现胥颜的异样。
“既然能过得了你的幻阵,又怎会不得你心?”
胥颜神色和缓下来,才想明白白彦刚刚只不过是无意之说,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你是你,他是他。”
狐九从长白之巅下来,有意绕开盘云阶,又特地挑着人少的路走下来,现在他狐九的大名已经响彻三界了,来到长白之巅不到一日,在殿前凡是见到他的人都仿佛和他很熟络似的打招呼,神态很是恭敬,这让狐九有些无所适从,故而下山也只好避着人了,他可不愿让人当成猴一样观赏。
想到这,狐九突然后悔当初上长白山的时候为什么要顶着青丘的名讳,世间哪一处的狐狸洞不好,就算是野狐狸也比青丘好过吧,现在倒是给青丘争光了。狐九叹了口气,只不过都是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