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即使他没有错过,他也不能置道德和伦理不顾。他自己无所谓,他不能亲手毁了孟清。孟清还年轻,他还会爱上很多人,错过他一个也没什么,所以现在是最好的结局,孟清回归正轨,他守着这份孤单隐秘的爱情终老一生。
世上的爱情不都是两情相悦、相守到老的,更多的是无人知晓,无疾而终的。
想不到唯二惦记着陆建瓴生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一个是他以前的一个情人,周五晚上刚过了晚饭时间打来了电话。
都已经好久不联系了,陆建瓴听着他的声音,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是谁。
“陆总,我没记错的话,后天就是您的农历生日了,我为您准备了生日礼物和一个小惊喜,希望您能赏脸……”
“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陆建瓴不等他说完就挂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最近合作的供应商打来了电话,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他的生辰和性取向,说要送给他一份大礼,说是什么最近正当红的年轻小生……
陆建瓴气的不清,这都是一堆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专门挑他生日来膈应他吗?
转而又一想,他以前过的不就是这样乌七八糟的生活吗?
想起孟清曾经批评过他为老不尊不检点,真是一点没说错,他现在自己都十分嫌弃、唾弃自己。
现在即使抛开父亲的身份,他和韩晔竞争,也没有半点优势,如果自己和韩晔同时第一次出现在孟清面前,孟清肯定会和毫不犹豫地选择韩晔吧。
唉,我想这些没用的干嘛?陆建瓴心灰意冷地把脑海里不切实际的妄想轰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结果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一会儿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孟清这时候在干嘛?睡了没有?
很大可能还在和小男友**做的事吧,毕竟年纪轻血气旺,又在学校憋了那么久,窗外海浪阵阵,如此良辰美景,肯定一发不可拾。
啊!要疯!
陆建瓴烦躁地从床上坐起,光着脚走到阳台上抽烟,发现窗外起了狂风,天空乌云密布,时不时划过一道亮光,隐隐听到雷声,奇怪,大冬天的难道要下暴雨?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反常的缘故,陆建瓴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不安,把阳台的门关紧回到安静的室内,重新回到床上,艰难地酝酿睡意。
失眠地不只是他,相隔几千里的海岛上,孟清还在和韩晔深夜卧谈。
“你说他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过去这么久了,刺激也受了不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韩晔早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道:“我早说了,像你爸这种历练丰富,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没那么容易就范的,路还长着呢。”
孟清自己称呼陆建瓴老男人可以,听别人说就不爽,“他没那么老。”
韩晔哈欠连连,“是是是,陆叔还年轻的很呢。”
“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要一直这样被动的等下去吗?要不我再主动一点,趁着他生日向他表白?”
韩晔哈欠打到一半住了,语气严肃道:“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敢说你真这么做了,他绝对不认账,绝对会再一次义正言辞的拒绝你,到时候你就哭吧。”
孟清想起生日会那次被他拒绝的绝望,心里一阵发寒,“我搞不懂,他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