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不知不觉变得温暖,孟清抬起头,看到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孟清把身体又缩了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陆建瓴试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孟清不肯,拉扯之中,陆建瓴被水淋的几乎全身湿透。
陆建瓴无法,只好蹲下去把他整个抱起来,迅速抱回床上,抓了条浴巾给他擦身体。
孟清死命抵抗,“你走开!”
陆建瓴不小心被他打到肩膀,疼的吸了口凉气,不敢再勉强他,只好退到一边,“快把身体擦干,盖上被子,别感冒了。”
孟清拿起被子把自己遮住,始终不肯抬头面对他,“你出去!”
陆建瓴顺从地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换了身衣服端了碗粥过来。
孟清蒙着被子,冷漠地背对他。
陆建瓴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低眉顺眼地劝道:“宝贝,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孟清忽然转过身来,一挥手把粥碗打翻在地,“我让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建瓴半点脾气没有,默默地打扫了地上,忧心道:“你不想见我可以,但是你怎么才肯吃饭呢?你身体现在非常虚弱……”
孟清要恨死他了,胡乱把手边能够的到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砸去,连他最爱的陆建瓴送给他的机器猫抱枕和小闹钟也不放过。
陆建瓴硬是站着不躲,被劈头盖脸砸了一阵,额头上被砸出一块红痕,孟清才了手,心疼道:“你傻啦,干嘛不躲!”
陆建瓴赔笑道,“我躲了你怎么撒气,现在好点了吗?”
孟清撒完了气,又开始自责,他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不该迁怒陆建瓴。
“你过来。”
陆建瓴乖乖走过去,孟清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还是肿起了个包,“疼不疼?”
陆建瓴罕见地示起了弱,“有点。”
“去拿药箱,我给你擦点药。”
“不用,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孟清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你不是说这是骗小孩的吗?”
老男人笑的无赖,“我就不能当一回小孩嘛。”
孟清脸一红,“我不管你了。”
说完躺回到床上。
陆建瓴默默地拾一地的狼藉。
“你都看见了?”
孟清忽然问。
陆建瓴迟疑了一下,回答说:“今天早上会所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昏迷了,我就去酒店把你接回来了。”
孟清羞愤欲死,陆建瓴肯定会认为是他跟人家玩sm玩到虚脱,一定失望透了,以他为耻。
孟清用手捂住脸,“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陆建瓴心痛道,“这是什么话!”
“爸爸,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
四周归于安静,孟清苦恼地想,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深夜,陆建瓴趁孟清熟睡,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打了一剂镇静剂和营养针。
医生走后,陆建瓴把房门反锁,拧开台灯,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孟清的睡裤和内裤褪下去,戴上消毒手套,沾了药膏,缓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