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慌,隐隐有些开始后悔。
他不断对自己说,我不是非陆建瓴不可,我一定能做到。
一咬牙,关掉卧室的灯,把窗帘拉上,自己蒙上眼睛,摸着黑把自己的两只手都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了,这下逃不了了,他平躺下来,叫了一声kevin。
好半天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黑着灯,窗帘紧闭,借着走廊的光,能看到床上一具朦胧而诱人的裸体。陆建瓴匆匆晃了一眼,就下意识地扭过头,待要退出房间,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透着股明显的燥热和湿意,“kevin,我好难受,你快一点。”
糟糕,他已经把药吃了!
“kevin,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帮我。”
孟清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火蹭的一下烧遍全身,失控的感觉令他越发恐惧。
陆建瓴缓缓地望向他,他的傻孩子像受难的教徒被铐在床上,蒙着眼睛,正忍受着烈火般的情欲煎熬。
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赐予他的一场苦刑。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毫无疑问,他该用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送他去医院,或者留他一个人用手纾解欲望,等药效过去,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之后呢?孟清会怎么做?
他太了解这个孩子了,他有股可怕的执着和倔强,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他一定会继续找个人,强迫自己和对方发生关系。
他还知道,做完之后孟清一定会后悔,或许做到中途就会后悔,这就是他为什么用手铐把自己铐住。
陆建瓴苦思冥想,最后发现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孟清终究难逃这一场酷刑。
既然如此,就由他这个父亲亲手执行吧,若说理由,一来他嫌这些人脏,二来怕他们不知轻重弄疼了他。
但他知道这都是借口,因为他不比这些人干净到哪去,而且他还曾经弄伤过他一次。
最后他还是决定这么做了,不问原因,不问结果,仅凭着一股强烈的本能和冲动。
他将室内所有的灯都熄灭,在墨一样浓的黑暗中,沉默地走向蒙在鼓中的儿子。
床垫凹陷下去,孟清感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靠近,很奇怪,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kevin,我已经把手铐住了,你直接开始吧。记住,一旦开始就不要停。”
孟清又叮嘱了一遍。
孟清听见衣服剥落的声音,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这是在干嘛?
然后他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的手腕,将撕下来的布料一圈圈地缠上去,隔开冰凉的手铐。
这个叫kevin的,还挺细心体贴,这一点也蛮像陆建瓴的。
唉,都这种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他。
孟清的皮肤滚烫,kevin的手摸上去,带给他一阵清凉和酥痒,他不禁发出腻人的鼻息。
“继续吧。”
kevin迟疑了一下,微凉的掌心轻轻贴上他的脸颊,像是对待心爱之人一般,温柔地抚摸。
孟清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他调情,他只需要一场毫无感情交流的交媾,便不耐烦地催促道:“不用前戏了,直接进来吧,记得戴套。”
kevin的手一顿,移开了。
接下来直击要害,握住了他硬胀到不行的器官。
孟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扭动着抗拒,“别碰我,我让你直接进来!”
kevin的手离开,下一秒阴茎陷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像丝绸一样细腻柔软的地方。
kevin在给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