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老实,一个劲地撩拨他,等到了酒店,两个人就天雷勾地火,做了个昏天暗地。
陆建瓴自从上次被孟清抓到大闹一场,已经大半年没有性生活了,他天生力旺盛,需求是正常人几倍,这下可谓是久旱逢甘露,等彻底尽了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不顾情人的百般挽留,陆建瓴火速洗了个澡,赶回家里。
料想孟清肯定早就睡了,就去他卧室外边打算看他一眼,没想到卧室的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整整齐齐,卫生间也没人。
陆建瓴心里一慌,这么晚去哪了?
房间挨个找了一遍,没想到在自己的卧室里找到了他。
一进房间,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建瓴刚要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秒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孟清在**。
准确地说,孟清用他的衬衣**。
他把衬衣紧紧抱在怀中,像抱着什么深爱之人,脸贴着衬衣深深地嗅着,嘴唇轻吻着,甚至含住布料用牙齿厮磨,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动作有些粗暴地上下滑动着。
孟清在哭,小声地呜咽着,满脸都是泪水,明明在做着令自己快慰的事,却看不出一点快乐,只有痛苦。
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陆建瓴石化成了一座石像,一动不动,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陆建瓴……”
听到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陆建瓴第一反应是退出了房间。
他背靠着墙壁,此生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惊慌,甚至是恐惧。
“陆建瓴……我喜欢你……喜欢你……”
孟清边呻吟边抽泣,语调既痛苦又甜蜜。
陆建瓴头皮炸开,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剧烈的心跳撞的胸腔咚咚作响。
一阵急促而尖细的呻吟之后,孟清粗重地喘息了一会儿,呼吸逐渐趋于平静,的声音也不见了。
陆建瓴重新站在门口,仿佛不认识孟清似的,用一种怀疑而困惑的目光望着他。
孟清睡着了,像抱着宝贝似的抱着他那件被蹂躏的不成形的衬衣,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
宝贝,你这样,爸爸该如何是好。
他缓缓地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小心翼翼地给孟清盖上,不忍去看他满是泪痕的脸。
然后他就落荒而逃了。
他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家,漫无目的地不知道开到哪里,最后停在一条无人的路,站在路边抽了一宿的烟,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
然后他给张叔打了个电话,叮嘱他孟清下楼之前,不要让清洁工上去打扫,也不要去叫醒他。
十点钟的时候,孟清被尿憋醒,宿醉很严重,头疼欲裂,胃也不舒服。
猛然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再一看,自己躺在陆建瓴的床上,被窝里有一件他的衬衣,皱的不成样子,自己内裤里都是干涸的**。
天啊,他做了什么?!
要是让陆建瓴知道了……
孟清吓出了一身冷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趁陆建瓴回来之前,赶紧毁尸灭迹。
他把衬衣揉成一团塞进快递盒子里,扔进垃圾桶,把窗户全部打开,换气系统也打开,把被子和床单枕套全换了,偷偷溜到洗衣房把换下来的扔进洗衣机里面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