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有几分心虚,“别担心,我已经回酒店休息了。”
男伴不满陆建瓴中途给别人打电话,语气还那么温柔,就缠上来求欢,“陆总,我要……”
陆建瓴赶紧把手机拿远了,可惜孟清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但是还不能百分百确定,问道:“陆建瓴你在干嘛?你旁边还有别人?”
陆建瓴正琢磨该怎么糊弄过去,忽然男伴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禁不住粗喘一声,这下孟清确认了,老男人夜不归宿根本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在搞男人!
孟清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胸口那里酸酸涨涨的,不是滋味,这就是嫉妒的感觉吗?
这两天他熟悉了陆建瓴树立的父亲形象,都忘了他还是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而且是力过旺的那种,他又没结婚,也没对象,找男人寻欢也是无可厚非的。
孟清气的爬下床,在屋里来回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陆建瓴抱着父子以外的情感和渴望,他更多地把他当作了一个男人,而不止是父亲。
这大概就是他始终不愿意叫他爸爸的原因。
今晚的事给他敲响了警钟,马上止步,或许还来得及。
被儿子挂了电话,陆建瓴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就索性坏事做到底,干了个痛快。
凌晨一点,陆建瓴打发青年走了,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身体里充盈着发泄后的畅快和慵懒,心里却有些不踏实。他犹豫要不要回家,最后还是放弃了,总不能有了儿子就没有了夜生活吧,孟清也不是小孩了,应该理解。
这么想着,陆建瓴放纵了睡意,沉入梦乡。
第二天陆建瓴六点就起来,没去公司,专门绕路回了一趟家。
到了家孟清正在餐厅吃早饭,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之后,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努力积攒的冷静和克制瞬间跑走了一大半。
陆建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起的挺早啊。”
孟清强压下心头的妒火,低头吃油条喝粥,拿他当空气。
陆建瓴越想越不对,小崽子凭什么给他摆脸色,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心虚。
孟清忽然把筷子一撂,吓了他一跳。
“我吃饱了。”
孟清起身就走。
陆建瓴叫住他,“等下,孟清,我希望咱们父子之间坦诚相见,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我们理性地去讨论去解决问题,否则矛盾会越积越深。”
孟清冷笑了声,“我能有什么不满,大房子住着,大床睡着,我再不满就是不知好歹。”
陆建瓴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对我昨晚没回家有什么意见?”
孟清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反倒词穷了。
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没有啊,不就是男人下半身那点事吗,很正常。你随便,家回不回都无所谓,别给我弄个后妈啊小爸什么的回来就成。”
“放肆!”陆建瓴拍了下桌子,“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你自己为老不尊,不检点,还不准我说吗?”
为老不尊,不检点……反了反了,陆建瓴真恨不得把这小兔崽子屁股抽肿,但是又想起答应过孟清不对他动手,只能忍住。
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怒火使他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我看你就是缺人管教!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娶个后妈回来,让她好好教你怎么说话,怎么做人!”
“你敢,你敢带人回来我马上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陆建瓴还真拿他没办法,活这么多年头一回被个小崽子治的没招,他正绞尽脑汁想该怎么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不敢再造次,忽见孟清眼睛红了,倔强的憋着两包泪,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的,愤怒又委屈的模样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