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浑身冒鸡皮疙瘩,来不及为找到爸爸而喜悦,就马上进入戒备状态,他瞅了瞅周围环境,发现门窗都关着,屋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估计也空无一人。
凶多吉少!
陆建瓴忽然在他面前蹲下来,孟清立刻向后紧靠着沙发,双手握拳,神经高度紧张。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陆建瓴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傻儿子,叫爸爸。”
这是多为其难,多心不甘情不愿啊,孟清气不打一处来,把鉴定报告往他身上一甩,噌的站起来,“爸爸你个头,老子没有爸爸!”
陆建瓴眉头一皱,立刻行使父亲的权利,站起来教育孩子,“好好说话,别老子老子的,以后不许说脏话。”
“我呸你以为你是谁!?”
孟清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摔在沙发上,“告辞!”
陆建瓴快步上前,从后面截住他,“不许走!”
孟清死命挣扎,“我没你这个爸爸!”
陆建瓴不得不抱住他,“混账小子,连爸爸都不认,反了你了!”
他的怀抱像铜墙铁壁,孟清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他呼哧呼哧喘着气,眼泪不争气地掉出来,啪嗒啪嗒砸在陆建瓴的手上。
陆建瓴像被烫到似的,手背缩了一下。
孟清哭着痛诉,“我妈都告诉我了,你根本就不希望我出生,你想我死,我才不认你!”
陆建瓴默然,“当时的情况有点特殊,你听我跟你解释。”
“我不听,你放开我,就当我们没有见过……”
“不可能,你是我的孩子,你得跟我走。”
“这么多年你都没管过我,这个时候你装什么慈父?”
陆建瓴被他牙尖嘴利的给气到了,“我是你爸爸,我想什么时候管就什么时候管,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如此蛮不讲理,孟清气炸了,一扭头狠狠咬住陆建瓴的肩膀,陆建瓴吸了口凉气,一动不动,任他咬。
孟清越咬越用力,发泄着满腔的怨恨和委屈,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慢慢松口。
陆建瓴疼的额头都是汗,顾不上自己的伤,他把孟清转过来,笨拙地给他擦眼泪,“好了,气也撒够了,跟爸爸回家。”
孟清一向是吃软不吃硬,陆建瓴一服软,他就心软了,而且回家这个词太诱人,他没法不心动。
等等,孟清突然间想起了半年前那yín_luàn不堪的一夜,下意识地推开陆建瓴,“不行,不可以……”
陆建瓴先是一愣,随即也想起了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不禁有些尴尬,不过他这人非常看得开,性对他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寻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忘了就得了,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
陆建瓴握住孟清的肩膀,发现他的肩膀特别的单薄,不禁地放轻了语气,“过去的就过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是父子,你跟我回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孟清紧握着拳头,内心的天平左摇右摆,没办法,回家两个字分量太重。
陆建瓴见孟清在犹豫,又继续诱惑他,“咱们家特别大,有游泳池,还有花园,房子有三层一共二十多个房间,我把整个三层都给你作为你的房间,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妈的,这不就是我理想的家吗?独栋豪宅带庭院带游泳池……
“车库里有好几辆车,都是百万级别的,你随便挑。”
靠,不要再引诱我了!
“家里有专门的衣帽间,我给你放满名牌衣服和鞋,你每天看心情穿,一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