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表姐呢?”判官看着白无常的四个眼睛,无法对焦。
白无常过来搀他:“她回家啦,回家啦,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判官打个酒嗝。
白无常上手解判官衣服扣子,判官一把抓住衣领,厉声问他做什么。
白无常带着委屈:“洗香香啊,你看你一身酒气,怎么往床上躺啊。”
判官用他那浆糊脑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看得白无常直笑。
“你笑什么?”
白无常回神,立刻用清嗓子做掩饰:“阿珏很乖啊,知道给我减少麻烦呢。”
判官扁扁嘴,自己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嘟囔。
“乖有什么用,给你省麻烦有什么用,还不是委屈我自己。知道你心思不定,有话不能说要憋着;陪着你疯一宿,怕你有负担,第二日还要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担心你过得不好来陪你,回去竟被你拿来做笑料。种种都能被你用三言两语打发了,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的。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要命。”
判官手腕被白无常狠狠抓住,甩也甩不掉。
“你要干嘛呀?和我打一架吗?我打不过你,我不打。”
白无常松开他手腕,看见被自己攥出来的一圈红,脱光衣服:“不打架,你喝多了,地上滑,怕你摔倒,我进来帮你。”
判官哼哼唧唧打开龙头,热汽蒸腾起来。
白无常在水雾里用手描着判官眉眼,神色温柔。判官本就头晕,被热气一熏眼睛更花,还要被白无常摸来摸去,脚上更站不住。
白无常面对面地抱住他,将判官全部揽在怀里,是一副保护和占有的姿态。
“从前让你伤心的是白无常,以后我做你一个人的谢必安。”
我接受_互联地府_
白无常还是忍住了,没对判官出手。
第二日判官睡醒时发现白无常那张大脸就在眼前,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起身起得猛了,判官脑袋嗡嗡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天晚上白无常好像压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
白无常翻个身,平躺下来,眼睛还是没睁开。
“你睡醒了?”
判官揽着被“嗯”一声。
白无常睁开眼睛,目不斜视望着天花板,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能想起来多少?”
判官平躺回去,也望天花板:“差不多都记得,你说的是哪一件?是你不怀好意灌我酒,还是我借酒撒泼埋怨你?又或是你趁乱作怪和我一起洗澡?”判官侧过身面对着白无常,白无常不为所动,判官只得手动把他的头扳过来,让他看向自己。
“还是你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白无常眼神空洞,看着判官却好似穿透他望着远方:“孟婆说,咱们不要过分地帮忙,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判官难得强势,放在白无常后脑勺的手加了劲,又问了一遍。
“还是你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空洞的眼神终于聚焦,白无常盯着判官黑白分明的眼仁儿,坚定地回答:“做你一个人的谢必安。”
判官轻笑一声,把自己放平,被子里起来,白无常瞪大了眼睛。
判官伸出细白的手臂,勾住白无常脖子,笑着说:“必安,趁我现在脸皮厚,对你发出邀请,你接受吗?”
白无常双手颤抖,闭上眼睛,再睁开是盈满笑意。
“接受。”
小族长渐渐忙碌起来。
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