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我不觉皱眉,却没有避开,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避开,即使再痛再难忍,也只是咬着牙,连呻吟也尽量的忍着,每次反抗都换回更大的折磨,我怎么可能不学乖?
揉弄的手指回,他附头在我的唇上重重一咬,我一颤,还是没有喊出声,尖利的牙齿在我的肩头,胸前刻下痕迹,然后开始磨莎着我早已肿胀充血的乳头,好痛,更难忍受的是钻心的酸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停下,用舌尖舔过,我身体一阵抽搐,他抬头看了看我,眸中充满不怀好意的神色,俯下头,他咬上另一边,难受到极点的感觉,让我全身僵硬,他以牙齿咬住,不住的牵拉,让我不觉跟随着他一动身体,好像送上门让他呷弄的姿势让我的脸不觉涨的通红,而且,连刚刚发现过的欲望竟然有了复苏的迹象,我一慌,直觉的开口:“别──等等──”
他抬起头,嘴角牵出一丝银线,连接着我胸前的肌肤。
“怎么?”他改咬我的唇瓣,“这么难受?”粗糙的手指揉弄着仍痛涨不已的乳粒,被他折磨得分外敏感的乳粒被粗糙的手指捏弄更难受了,果然,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我绷紧身体,不再多说,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细细的呻吟。
他似乎更不悦了,大手分开我的臀瓣,将他早已挺立的硕大顶进我的体内。
我急促的呼吸,以缓解压力,他的喜怒无常越来越明显,常常弄得我无所适从。再次平静下来时,我已经累得连动也不能动了。喉咙干得冒火,可是我不敢喝水,至少能减少一些shī_jìn的尴尬。
“渴?”他伸手抚过我干裂的唇,尽管被他不停的润湿,还是裂开了。冰凉的固体碰到我的唇瓣,我竭力睁开眼,看到眼前是一直盛满红酒的玻璃杯,不要,我有太多的理由拒绝这个,我奇差的酒品,更让我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我忘了,我面对的是唐擎。
柔软的唇覆上我的,香醇的酒液哺进我的口中,我无奈的咽下。我的酒量本就不好,这种陈年的红酒虽然香醇可口,可是后劲却奇大。一杯还没喝完,我的意识已经不甚清楚了,头好晕,想睡,身体闷闷的痛,让我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而且,我的确那么干了。床铺不像想象中的柔软,坚实而富有弹性,有着熟悉的,好闻的气息。
我手脚并用的抱着舒服的床铺,不时磨莎两下,香醇的酒液仍在不断渡入口中,好香,我大口的喝下,急切的索要更多,但是,美酒很快消失,换成激情的吮吻,我喜欢的味道,比美酒更香醇。意识一直模糊不清,但是,当我浑身酸痛的醒来,我还是清楚的记得我昨夜是怎么索要着他,怎么在高潮时尖叫,怎么在不堪忍受时哭泣讨饶,怎么无耻的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环抱着唐擎的手臂双腿因为整整一晚都维持想同的姿势,已经麻木,紧闭的双眼怎么也不敢睁开,他,他,他为什么不在我耍无赖时将我推开?他为什么我又哭又闹丑态百出时不拂袖而去?他,他为什么不我醒来之前离开?像以往的每一次?
“醒了为什么不睁眼?”略显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淡淡的响起。
我一僵,无奈的睁开眼。
眼前的男人发丝紊乱一点也不像平常一丝不苟的他,看起来少了许多冻人的冷漠。深邃的眸中有些我从未见过的神采,可是,此时我已经想不了其它的,偷偷的动了动僵硬的手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上回来。可是,刚一动,就被他压在身下,突然的沉重,让我还未回的手又直觉的揽上他的脖子,显然我的狼狈让他心情大好,我呆滞的看着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睛不痛吗?“他低头啄吻我肿胀的眼皮。
他──他──他的反应怎么这么诡异?又想怎么戏弄我了?
他显然看出了我的恐惧,神情冰冷下来。
“去做点吃的。”从我身上翻下来,他冷冷的说。
我呆呆的点头,挣扎着穿上衣服,扶着酸痛的几乎要断掉的腰走进厨房。直到热腾腾,香喷喷的肉片粥端到桌上,我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明明可以点餐的,还有,为什么我可以在冰箱里找到常用的食材?
唐擎吃的很快,但是动作仍然优雅美丽,我看着他,几乎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