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几个被打的大婶大娘干涩地苦笑回应,这哑巴亏不吃不行,难道要当着吴幸子的面再说他坏话不成?
「瞧!有些人哪就是闲得慌,不给自己找堵就活得不舒坦,这忙你帮不上,谁让他们犯贱呢。」柳大娘身为清城县谈资的起头人之一,那张嘴皮子动起来,可比动手打人要狠戾得多。
吴幸子也只能陪笑,他也不是傻子,隐隐约约猜到可能发生什么事,自然也就不再多问了。再说,他来也是因为有人上衙门拉他出面解决争端,本也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稍微慰问了几句,柳大娘就把吴幸子拉走,得意洋洋地像只开屏的孔雀。
回到家后,柳大娘塞了几颗馒头过去,才将吴幸子给放回去。
刚离柳家不远,一堵温暖的胸膛从后头环抱上来,吴幸子连忙停下脚步,耳尖泛红。
「你、你在啊?」他偷偷往身边看,午后温和的日光下,关山尽彷佛覆盖着一层金丝薄纱,半垂的眼睫上盛了一掬碎光,随着呼吸零星散落。
「嗯。」关山尽勾起唇,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瞧,柳大娘给了我们馒头。」吴幸子扬扬手上的布包,明显有些局促不安,却也没试图挣开关山尽的怀抱。
打从那日开始,吴幸子就是这样的态度了。
说到那日,转眼也过了快一个月了。
那日一早,吴幸子是被食物的香味给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子懒、神懒,整个人还昏昏欲睡,要不是实在饿得慌,恐怕连睁开眼都不愿意。
昨晚实在太过纵情,吴幸子的腰彷佛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痛又麻,他试着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压根就动不了,吓得他以为自己瘫了,连忙狂捏自己大腿,直捏到发青痛得差点哭出来,这才安下心。
「你在做什么?」房门被推开,关山尽耳力极好,吴幸子刚醒过来他就知道了,手上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呃......」吴幸子傻楞楞地看着手上端粥的美人,下意识揉揉眼。「你、你怎么还在?」这次第二回了,关山尽难道不该上完就离开吗?
「你为何总这么问?」关山尽眉峰微蹙,神情有些无奈。「饿了吧,起来吃点粥。」「多谢多谢......」吴幸子拱拱手,努力要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手却一软险些滚下床。也不知关山尽动作怎么能那般快,一眨眼而已就掠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
「是我孟浪了。」轻柔温润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熟悉的灼热吹息,吴幸子身子一颤,腰部猛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