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着被傅闻远拎起腿操了不到半个小时,大半重量都在傅闻远身上,剩下那条腿还是连最起码的撑地也做不到了,膝盖一弯一弯,马上就要软下去的时候,屁股里那根逞凶的性器退了出去,身上一轻,他被傅闻远抱着出了浴室。
云溪仰面躺在床边,两腿分到两边,露出屁股和中间殷红的穴。傅闻远单腿跪上去,一手撑床,一手捞起云溪,边插边叼住了小孩儿脖子上的嫩肉拿牙磨。
他的腰打桩似得,性器凿进云溪身体里,一下深似一下,水声和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连成一片。
云溪脸上全是泪,脖子上的血管被人咬在嘴里,不由自主地战栗着,缩着身体,歪头要傅闻远吻。
傅闻远揉着云溪的屁股,用的力气很大,手指陷进软肉里揉搓过,还要扬手打上去。
白嫩的臀上留了几个鲜红的掌印,云溪又闭上了眼睛,他小声地哭,呜咽着跟只委屈的不行的奶狗一样哼哼唧唧,却还是往人身上蹭。
傅闻远把他翻了个身,掐着云溪的腰在阴茎顶进去的时候把云溪的屁股往自己跨上按,粗硬的阴毛把云溪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出一片深红,刺刺的疼。
最后几下力道极重,云溪呜咽不出来,侧脸蹭在床单上,磨得脸红的发烫,两行眼泪倏得从眼角滑落,肚子里被接连射进去好几股液。
云溪捂着肚子蜷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的,耳朵里也一片嗡鸣,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云溪回过神来的时候,傅闻远正拿了块弄湿了的浴巾给他擦身体,他面对面跨坐在已经穿好睡袍的傅闻远身上,屁股里含着两根手指,在抠抠挖挖,清理射进去的东西。
实在弄得太深,又多,一点点流出来的感觉异常鲜明。云溪羞耻的不行,红了脸,把头埋进傅闻远怀里,不过倒是没有乱动,还乖乖地撅着屁股,放任那两根手指的动作。
酷刑施完,趁傅闻远进去放毛巾洗手的空档,云溪扶着腰呲牙咧嘴地钻进了被窝。
他扯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毛茸茸乱糟糟的头顶露在外面,很面对不了、又无法否认,很开心的样子。
可等傅闻远出来,走到床边,却垂眼问他:“不回你房间吗?”
云溪心一沉,手忙脚乱地坐起来,白而单薄的胸脯上留着满满的红印子,他低着头爬下床,结巴着说:“回、回的,我回去睡。”
“算了。”傅闻远突然说,又抓住了云溪的肩膀,把他拎上了床。
云溪捏住一角被单揉搓,犹豫不定,好像真的傅闻远叫他走他就会走一样,小声问:“我可以睡这吗?”
傅闻远回身把灯关了,绕到另一边上床,说:“可以。”
床不是特别大,傅闻远躺在另一边,云溪只蹭了几蹭,就挨了过去。
他们第一次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过夜,云溪的心跳的很厉害,想说点什么,又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想了好半天,云溪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小金鱼问:“你困吗?”
除了在床上顺口,他最近比较少用“您”,今天下午在书房,云溪还倒是鼓起勇气,第一次叫了傅闻远声叔叔。期期艾艾的,又很可怜的样子,晚上挨的这顿操,有大半是因为那个。
听见傅闻远说不累,云溪就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几乎要碰着了,中间隔了一点被子,云溪停下,在被子里找着了傅闻远的手抓住,说:“是不是有点冷?”
傅闻远扭头看他,“调高几度?还是你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