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昏了头的连牛奶都给买了推荐的嘴甜的那一款。
听穆秋意这么说,就算嘴上反驳,何子濯心里还是不自觉的开始构建言朔青肥胖蛀牙的样子。
恰好言朔青从里屋走出来,就注意到何子濯有些奇怪的目光。
“虽然不嫌弃,但还是现在的样子比较养眼。”何子濯发现现在自己看言朔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是不是只吃甜食不吃肉的原因?感觉还是瘦了点。恩……力气也不够大。”
“表哥你别这样。”穆秋意翻了个白眼,“好像陷入爱情里的小姑娘。”
“这些是?”言朔青走进,也就看到了桌上地上摆着的几堆东西。
“表哥买来给你的,这么多甜食就算是青青怕也是要撑死。”
“恩……”言朔青看着几乎堆满了桌子地上还放着不少的甜品甜食,“谢谢,我会吃完的。”
“谁让你吃完啦。”何子濯心里有点小得意,说话时脸上的酒窝都深了些,“你挑喜欢的吃,不怕浪。”
“……你们能不能,别当我不存在啊。”穆秋意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电灯泡其实不太应该待在他们两个身边,但该做的事情还有挺多,她不得不出声找一下存在感。
“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走了吧。”何子濯对着穆秋意就马上又是另一副样子。
“现在让我走,你一定会后悔的!”穆秋意迷之有自信,“知道我在后面准备了什么吗?”
“虽然不是很想知道。但你非要说的话我也没办法。”
何子濯深知穆秋意的脾性,拉着言朔青就想先坐下再说。
不过他一个早上东奔西跑楼上楼下的买了这么多东西,好不容易回家了,还是没能舒舒服服瘫坐一下。
穆秋意几乎接着他的话下一刻就开口道:“既然表哥回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啊?”
何子濯坐下还没几秒呢,就又被穆秋意推着出门上了穆流的车。
不过这次穆秋意还真的没说大话,她确实替他们准备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一场没有宾客的婚礼。
据她所说,这是订婚前的演习。
虽然何子濯很想说他们是订婚不是结婚,但还是欣然接受了这场安排。
正式场合的话他们的衣服肯定也需要不少时间定制,但只是一场预演,一切从简就好,只从让人眼花缭乱的西装中挑了两套穿。
哪怕没有家人朋友。不,至少穆秋意和穆流还坐在下面。
牵着言朔青的手一步步走进教堂,走上台阶。
年迈的神父手拿圣典,庄严的宣读祝福,声音平缓而神圣。
好像他现在主持的并不是一场预演,也不在意结婚的是两个男性。
何子濯发誓他小时候上课都没那么认真听过老师讲话。
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听过记下,然后在心中细细回味。
直到最后,神父微微转身,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坦白,或者永远缄默。
言朔青眼神波动。
直到神父开始向他询问。
“言朔青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