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星然耍无赖道:“要不是我昨天耍流氓,把你身体里的病菌都吸走了,你能好这么快?”
谢童被他没脸没皮的直白给燥的脸红,不想搭理他,试着抽了两下手,没抽回来,观察了下周围,确定没什么人,且光线也不明亮,牵着手也看不见后,就任由他牵着了。
两人牵着手到了医院,过完马路,对面的光线亮了好几个度,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谢童握了握被松开的手,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去管这些。
方才他两为了能多牵会儿手,特意走到医院对面的才过了马路,学校周围围了一圈高墙,刚刚修好的灯也是暖黄色,以至于他现在才看清袁星然的脸已经通红一片。
挂了号,谢童先给袁星然量了体温,本来袁星然还不乐意量,结果谢童强硬的把体温计塞进他腋下,准备说说这人发个烧怎么就突然变得幼稚起来时,一抬头,嘴唇毫无征兆的擦过对方的下巴,柔软的触感让两人皆是一愣。
周围都是看病路过的人们,大家脚步匆匆,根本没人去管两呆在角落里,穿着校服的学生。
他们就这么对视了十来秒后,袁星然那双本来还烧的浑浑噩噩的眼睛,一下亮起光,他吐出炽热的鼻息,低声说:“亲个嘴吗?”
谢童:“……”他脸一红,赶紧抬起脸拍了他一下,“烧不死你。”
袁星然拽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手指卷着红线,一点点缩短距离,最后指尖贴上谢童的,抵在一起,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皮肤里的温度。
又热又烫,烧的谢童脸红脖子粗,心脏跟开了超跑似得,直上两百码,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胸口,奔向银河宇宙。
袁星然笑着打趣道:“红线给我吊着命呢,这么点芝麻大的病,哪弄得死我。”
幸好这时前边的人都看完了,轮到他们,谢童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把袁星然的体温计递给了医生,对方看完眉头一皱,“都快四十度了,怎么才来?”
下午在学校量才三十八度多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都要四十度了?谢童一个激灵接着就听医生说:“你这是得了流感,最近这流感病毒还挺严重的,再来迟点儿,上了四十度,指不定脑子就烧糊涂了。”
袁星然:“……”
医生本来是见袁星然脸色通红,却依然漫不经心,听她念了度数,依然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一看就是对自己身体不够重视的主,这才故意说这话想让这小年轻知道下严重性,省的再有下次,依然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发高烧睡一觉就没关系。
等拿着诊单出去领药打针,谢童还忧心忡忡地看着袁星然,“你脑子还清楚不?”
“……”袁星然哭笑不得,“我就发个烧,又不是脑震荡,至于吗?”
谢童还惦记着刚刚医生的话,想着袁星然的病是他传染的,病毒走了两个人身体,指不定毒性乘以双倍,更厉害了呢?
他想了想,还是皱着眉提议道:“要不你背一遍乘法口诀表我听听,看看到底糊涂没糊涂,我也好给伯母打电话,早点换个科室检查检查……哎呀!干嘛呢!”
袁星然用力捏着谢童的脸,把人拉近没人的紧急楼梯里,躲在宽阔的门板后面,重重咬了他耳朵一口。
“你这话我记着了,等我病好了,哼哼……”
谢童一哆嗦,连忙红着脸把人推开,见他稍微神点,没那么蔫哒哒了,心跳如鼓的走出楼梯,“不闹了不闹了,打针打针。”
因为是流感,所以袁星然得扎三针,一针皮试,一针屁股,最后还要挂两瓶水,谢童看着解气又有点心疼,两人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下,旁边还有几个人在挂水,不过都在低头看手机,没人管他们。
“我靠,这他妈打的什么药,我腿都麻了。”袁星然咬牙地坐在椅子上,啧了一声。
谢童闻言,担心的伸手在他大腿上敲了两下,“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