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离,脱离他的身体的时候,像女人人流一样的疼痛席卷了王德远的大脑。
事后,王德远瘫倒在地上。
四只婴灵再次到小桌子上蹲着排排坐。
陆楚拿出一枚在古董市场上淘到的铜板,让他们四个轮流穿过铜板,留下自己的气息,黑猫叼着铜板,递给张蕊。
陆楚道:“王德远现在已经思维混乱,等他清醒后会以为今天是一场梦,但是每天深夜的时候,怀孕分娩和流产的痛苦就会再度出现在他的身上,夜夜不休。”
“至于你,”陆楚看向张蕊,“给他们摆好祭台,祭拜铜板,每天早晚燃香祈愿,虔心超度。等到四十八十一天之后,他们就能消了怨气,转世投胎了。”
“那……”张蕊迟疑,“那他们……还会回来我身边吗?”
陆楚闻言,看了她一眼:“不一定。”
或者说一定不。
婴灵会对记忆力曾经绞肉般的疼痛记忆深刻,最单纯最一尘不染的,也是最懂得趋利避害的。
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在张蕊腹中时,支离破碎的疼痛,他们没有在这里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爱意,又谈何归来。
之后,王德远和张蕊离了婚。
宋规利用王德远转移财产一事,将他告的倾家荡产,最终一穷二白地住在老房子里,每天深夜体会分娩流产的痛苦,日渐消瘦下来。
张蕊则虔心地为她的四个孩子超度。
张蕊的事过后的三天,宋规他们几个人都没回去,而是在陆楚家挤下了,白天宋规带着袁珂洁、罗琪整天放荡兜风,四处玩乐,晚上就回来就摊倒在沙发里。
活的相当惬意。
但是他们各自还有各自的生活和想做的事,再怎么舒服也不能一直这么待着。
于是就在他们准备各自归家的前一晚,他们一起在陆楚和7家里包了饺子。
不得不说,宋规、钱镇和袁珂洁包的,难看至极,意外的是,罗琪做的居然不错。
宋规赞扬罗琪:“可以的,看不出来啊,我都想给你去报个烹饪班了。”
罗琪面无表情地将菜刀架在宋规脖子上:“你敢自作主张试试。”
宋规摊手:“冷静。”
灯光橙黄,气氛温馨,几个人谈着近况,忽然谈到罗琪以后去上那个高中的问题,产生了分歧。
袁珂洁拍桌:“一中,必须一中,师资力量雄厚,学习氛围浓重,清华北大不是梦!”
宋规不同意:“我认为应该去外国语学院,课余活动丰富,培养多样化的学习与生活技能,开拓眼界,认识新世界。”
钱镇挠头:“关于学校,我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