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瞳孔一缩,“有多大?”
“国内出版不了吧。”祁森看着他,忽然失笑,“怎么舍不得了?不是说表弟吗?”
乔柯当真一杆一球地进洞,现在已经打了五杆了,厉容用手撑着脸颊,一脸花痴地看着,嘴上却说,“孩子还小呢,祖国的花朵哪敢随随便便交到你手里。”
“呵,厉总怕是想当这个采花人吧。”祁森撇了撇嘴,一个不屑的表情由他做来也尽显贵气。
“大少说哪的话,”厉容突然就正经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我厉容就不能当个被采的花?”
“噗!”祁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缓了半天,祁森总算找回了被扯出十万八千里的话题,“你家贝贝真要赢了,考虑好了没?选代言还是老规矩?”
“你那艘破船还能开?”每次祁森跟厉容打赌都是同一个赌注出借一条船三个月。
偏偏不知道厉容运气太差还是太好,每次厉容赢了,那艘船就得出毛病,不是人祸就是天祸,可以说厉容的运气实在糟糕。
“修一修还是可以的,八千万,你开去公海一次都不止这个数……”祁森眯了眯眼,那个明星确实了得,即使进球了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能淡然处之,整个人轻松惬意仿若闲庭漫步。
他就像是个吸光者,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即使是讨厌他的人也都不例外比如他家弟弟。
很难相信这个年纪的人会有这种魅力。
“既然是乔贝工作上的事,你还是问问他自己好了,如果他同意我没意见。”厉容犹豫了片刻,虽然听闻尺度较大,他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但这可不同于之前删掉吻戏、剪几个小画面那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厉容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过多的插手。
祁森转过头像看什么怪物一样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母亲说羡慕你们厉家了。”
厉容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我们这个阶层,不是所有家庭都跟你家一样,你父母一定很恩爱吧。”
祁森叹息着,想起了别墅里那个人。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他们似乎更喜欢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巧取豪夺,不择手段。
“清台清台清台!”
当乔柯一杆一杆稳稳地打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引动了情绪,毕竟看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短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百发百中,像是在见证一个奇迹,是个人都要激动不已。
只剩最后一颗球了,就连祁森和厉容都激动起来,乔柯却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脸上的表情很淡,不严肃也不放纵,那是专注到忘我的神情。
厉容突然想起那个飙车的夜晚,他似乎也从对方脸上看到这种不同于外表的成熟气质,他记得那双手扶着方向盘时有多么的稳,记得危机关头那充斥心头的信任,也记得他握着他的腰,冲撞时眉头轻轻皱起,然后到最深处时,慢慢松开。
直到欢呼声响起,厉容才从回忆中被惊醒,然而身体的记忆却已经被唤醒,厉容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燥热。
而这种燥热,在乔柯向他走来时,达到了顶峰。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