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
“好。”任俞冲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舒盏痛得满头汗,都快耳鸣了,但是他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信我么?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任俞握着他的脚踝,慢慢的揉着,顺着一个方向轻轻转了几圈,然后在他不经意时,一个用力,把他的骨头接了回去。
舒盏只感觉到了一阵锐痛,随即脚踝便好受了许多,他不自觉地抓了抓手底下的草坪,然后听到任俞仿佛也是松了口气的声音:“好了,没事了。”
好了,没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把任俞今天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过着,都快能背过了,甚至一想起来,他就能看见任俞的神情。
任俞扶着他去了马场的医务室贴了膏药,又拿了好几贴回去。
回去的路上,任俞问:“饿了吧?想吃啥,哥哥请你。”
舒盏无语:“吃馒头咸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