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后来还是听周末来做饭的阿姨说,才知道迟海东去外地出差,已经走了十几天了。
而当天晚上,赵双晴也终于给他回了电话,迟屿请假出去接。
“既然你说你感情上站我这边,那我现在有个要求。”赵双晴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说。
“你想要我做什么?”迟屿问。
“迟海东这几天都在哪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关心。”
“他去xx了。”赵双晴报了个地名,“那边有个激光器生产企业,迟海东看中了他们的技术,现在想过来。”
“要上会是吗?”迟屿说:“你想让我把表决权回来?”
“是。”赵双晴说:“但你可以弃权不表态,我不逼你,我把情况跟你说清楚,这家企业目前处于连续亏损状态,迟海东方面是觉得如果能进来,后面一两年产业协同,一定能扭亏为盈,但现在我跟投资人这边都不赞成,这个决定太冒险,很可能一损俱损,把公司也赔进去。”
“我知道你那时候是不想看公司解散才选择帮他,放心,这个决定不做,短时间内公司也垮不了。”赵双晴冷笑了声,“迟海东当初说服你的时候,应该有说过他的计划吧,自己研发投入了那么多,现在居然要靠购别的企业,还是报表完全不能看的,他说的话你多想想。”
迟屿没有立刻表态,意思他都听懂了,迟海东在找公司的出路,但这个决定风险很大,赵双晴这次没有站在立刻脱身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她的担忧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是盈利无所谓,但一旦继续亏下去,对现在的公司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帮我。”赵双晴听他一直没反应,想挂电话。
“好。”迟屿说:“我答应你,这次我弃权。”
“小屿。”赵双晴听他这么说了后,总算是放柔了点声音,“我知道我们两个现在这么做,等于是把你夹在这间,你为难,你想要证据,这些我都能理解,他始终是你爸,但我没办法。”
“我知道。”迟屿说。
赵双晴叹了口气,“等这件事结束,过来我这吃顿饭吧,我们再好好聊聊。”
“嗯。”
迟屿挂了电话,在门外又站了会,才进了教室,他其实很不想再就这件事聊下去,和她的关系缓和了,那就够了,其他的他现在不想听,也没有力再去参和。
然而噩梦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到现在依旧远没有结束。
迟海东应该是听到了消息,第二天中午就赶了回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