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沉了沉神色,“皇上,您后宫之事臣不会多嘴,这次是臣失言了。”
朴灿烈一看边伯贤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没了气,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壳里拽出来没几天又缩回去了可不是朴灿烈想要见到的。
刚想走过去拉住边伯贤示好,就又被下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皇子是早晚都要有的。”
朴灿烈本想软了语气也被这句轻飘的话语气得上了火,“生!生!生!你生啊!”一甩袖子,就直接奔着殿门疾走而去,一脚踹开,惊得殿外候着的奴才们惶恐地跪了一地。
冷眼哼了一句,就拂袖而去。
小喜子赶忙来不及问原因就带着人追了过去。
边伯贤轻笑了一下,抬手拍了拍案上的折子。
“怎么办,好好的气氛又被你搞砸了。”
随即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怎么办,可事实如此啊。”
边伯贤和边丞相,朴灿烈和齐耀帝,之间的角色转换,我们还是没学会。
没学会如何安然闲适地调换身份,以及心。
所以,我们还是不懂如何去爱,只能互相伤害。
你伤我一分,我还你一毫。
公平又真实的爱,是我们最好不过的僵持,也是我们保持现状最好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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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最近心情很不好,就连早朝也低气压。而平时最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边丞相也告病在家不上朝。
朝中人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犯了龙颜。
朴灿烈烦躁地在寝殿看着奏折,随手翻来翻去,却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终是一摔笔,“小喜子!”
在一旁候着的小喜子赶忙上前,“回皇上,奴才在。”
“去!下旨!南下巡查让贤妃娘娘随行。”朴灿烈按了按太阳穴,语气不善地说道。
“喏。”小喜子刚要退下去拟旨,又被朴灿烈喊住。
“告诉内务府,从今儿起,贤妃娘娘的衣着服饰不得沾染白色。”朴灿烈顿了一下,“贤妃那边,差人就说宫里白色不喜庆,多穿些带颜色的,朕看着也高兴。”
“喏。”小喜子这才退了下去。
朴灿烈闭了闭眼靠在皇椅里,白色在他眼里只配得上一人,不得侵染一点。
他还记得当年第一眼见到还是孩童模样的边伯贤的时候,他就是一袭白衣,小小的人儿,弯着笑眼,“我是边伯贤。”
从那以后,在朴灿烈的心里,不染尘埃的纯白就等于那个被他放进所有温柔的边伯贤。
边伯贤这些年来依旧不改白衣,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也是一举一动中都带着的风骨。
想到这儿,朴灿烈忽然起身。
他想去看看边伯贤,想见他,迫不及待。
边伯贤正在院子里浇着花儿,听闻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嘴角一牵,却没回过头,依旧进行着手里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