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坐着看账本的样子,仿佛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我本想问他东方不败在哪里,但是看他的样子,却不太想问了。
“副教主是否来找教主?”杨莲亭问道。
我只撇了他一眼,静等他的回答。没想到他没有继续说这件事,提防地看了一眼阿其,凑过来低声问我道:“副教主可认得玉肌楼楼主冉子色?”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瞪大眼睛,杨莲亭道:“小的初见那张寻人启事便知晓,冉楼主重金寻副教主,与副教主必定感情深厚。”偷偷看了周围一眼,继续低声道:“今日教主便是去会会这个所谓的冉楼主。”
我震惊地抓住杨莲亭,忘记了自己是个哑巴,张嘴想问“东方不败去做什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脸上夸张的表情。
杨莲亭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哆嗦道:“副教主,您冷静……”
守在门口的阿其听到动静迅速进来,看见是我抓着杨莲亭,只退在一旁。
我将杨莲亭放下,在纸上写道:“识字么?”
杨莲亭心有余悸点点头。
我在纸上快速写道“冉子色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去做什么?”
杨莲亭悄悄看冉子色一眼,接过我手中的笔,写道“他识字么?”
我摇了摇头。
杨莲亭假模假样走到案桌前,摊开一本账簿到:“副教主您看,这是我教在京城的商铺,去年支如下,请副教主过目。”
我拿起一看,并不是什么账簿,杨莲亭在书上写了一句话“教主回来前,烦请副教主一人到后崖,切记一人!”
我看着他点点头。
杨莲亭这个举动说明,阿其都知道冉子色的事,东方不败命令不能让这个消息传进我耳朵里,所以杨莲亭才偷偷约我到后崖。
我急切地想知道冉子色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到二层后院,在等待正午的太阳当空时,我就想着怎么把阿其支开。
阿其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我,包括防止我自残或者自杀,房间里所有的刀器都不可能会有,而且只要我有自我伤害的倾向,阿其便以闪电般的速度阻止。
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并且是胸有成竹。
我搬了我的躺椅在院子的树荫下纳凉,等待午后。总感觉时间过得很慢,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正午的太阳当空,我实在不能再继续等了,便轻轻咬破了右手的一个手指头。
随后我便觉得全身瘫软,四肢无颤抖无力,不知道脸色怎么样,但肯定很难看,我感觉到喉咙有东西涌上来,随后我便吐了一口鲜血,从躺椅上滚下来。
阿其震惊不已,他迅速上前将我抱起来,问我伤势,才说了一句“我带你去找平一指先生”后便倒地了。
是我给他放的毒,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