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挣扎了一下就让严慎拉着,只是身子仍是背对着他。
严慎扑在薛淼身上,语气有几分委屈,“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我求你理我行吗?”
“别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
严慎使出杀手锏,装可怜,他试过了,对薛淼硬的没用,软的才有效,越软越好。
果然严慎说完薛淼就转了过来,拿起剧本在严慎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很无聊啊,跟我开这种玩笑?”
严慎捂着头,神色委屈道:“你打的我好疼(t_t)。”
薛淼看着严慎的表情,心说我刚才有使很大劲吗?应该不疼吧,怎么严慎反应这么大,跟拿棍子敲了他一棍子似的。
严慎见薛淼面色有些怀疑,又道:“我不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就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我的头好疼啊。”
薛淼不确定地道:“很疼?”
严慎听薛淼的语气就知道他信了七八分,“嗯,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说着就把头往薛淼手里蹭,薛淼下意识的去摸,触感柔软,薛淼心里有些讶异,像严慎这般的男子头发怎么这么软,一点也不扎手,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香味。
薛淼揉了有四五分钟就停下来,严慎被他摸头发摸的浑身酥麻,很是舒服,见他停手了,不禁出声问,“怎么停了,我头还有些疼。”
“你该不是在骗我吧?”薛淼狐疑的看着严慎。
“没有,是真的疼,”严慎说,“不是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疼了。”
薛淼又揉了有五六分钟,停下手问他,“这下行了吧,可以帮我了吧。”
严慎坐直身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嗯,可以了。”
薛淼说,“明天的戏份我该怎么演?”
“首先你的气场要喷发出来,不能被于理压住,其次就是保持好心态,不要紧张,不能被他带着走,要用你的演技去压住他。”严慎说。
“我不太明白,”薛淼说,“那要是我明天被他压住戏了呢,怎么办?”
严慎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这个可能。”
圈子里压戏可不是一件好事,被压戏的人轻者心绪不稳,重者可能这辈子就跟演戏无缘了,这例人圈子里大有人在,但于理的演技应该压不住戏才对,难道有其他的招?
薛淼困意上来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苦的他舌头发麻,“这咖啡怎么没加糖?”
“咖啡加糖,”严慎优雅的抿了一口,“就失了它原本的味道,原滋原味才好喝。”
“咖啡不加糖苦的一逼,难喝死了。”薛淼嘴里还泛着一股子苦味。
严慎没说话,在心里暗暗记下这点,见薛淼还有些不高兴,便扯开这个话题。
“你爷爷让你回家是有什么事吗?”
薛淼诧异的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爷爷让我回家,谁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