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赖的变态的……的无耻色狼!
总算想出骂人形容词的恼恨一咬牙,心一横,张嘴伸舌,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上青筋盘据的狰狞ròu_bàng。
「唔……」秦若渊因软舌的滑腻温热而轻喘了一声。
这舔起来好像没有想象中恶心。
猜测可能是因为秦若渊这个人有洁癖,虽然是尿尿的东西,但洗得很干净,皮肤还亮得会发光。
他该不会连这种地方也去角质吧?
一边舔一边胡思乱想着,没帮男人咬过的她舔得乱无章法,但只要看到那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狮子,这般服从的跪着,用她的小舌头抚慰他的小兄弟,秦若渊就觉得爽了。
「把它含进嘴里。」秦若渊沉沉喘息,低声命令。
含……进去吗?
一伸出舌头作为比例尺,更可以感觉到这东西有多巨大,想不到竟然还要含进去?!
「快。」他迫不及待了。
瘪了瘪嘴
基于说到做到的一股豪气,她不得不大张双唇,含入那大得几乎要裂开她嘴角的物体。
她的嘴塞得密密实实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别咬喔。」秦若渊警告。
他相信依的个性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唔唔唔唔唔唔。」谢谢你提醒我。
他如果让她不爽,她就把他的老二像热狗一样咬掉!
她说着听不懂的话,舌尖完全贴服着柱身,秦若渊舒服得靠在马桶水箱,大掌扣上的后脑勺,带领她的嘴上下套弄。
还没压到底,guī_tóu顶端就已顶到喉头,那儿最是柔软,犹如zǐ_gōng口,震发出了哆嗦般的爽快,却是有着想呕吐的冲动,因而将他的分身吐了出来,但吐到还剩一截在里头,秦若渊又把她压下去,如此来来回回,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那根棒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粗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嘴就要被它撑破,或是快呕死的时候,他的ròu_bàng突然一个强烈震动,她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一股热烫的液体猛然冲进她的喉头,她来不及思索,下意识就吞咽了下去。
直到她吞进去了,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才散发到鼻尖,秦若渊退出,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的自她的嘴角流出。
她诧异的伸手接,这才发现自己吞的是什么。
「秦若渊!」她生气的大喊,「你竟然……你竟敢……」
缓过神来的秦若渊抬起那生气的小脸,拇指抹开她下巴上的男。
「养颜美容的好东西,别浪。」
「我打死你,混蛋!」伸出小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阵乱揍。
别看个子娇小,揍人的力道倒是不小,秦若渊笑着将愤怒的拳头拦截,扣在掌心。
「奴隶竟敢打主子,加罚一百天。」
「百天你的头!」她要一拳揍毁那张得意的笑脸。
「再骂一次加倍。」
嘟着不满的小嘴,瞪着他。
「爱生气。」秦若渊长指画过鼓鼓的嫩颊,「起来服侍主子洗澡。」
「我搓掉你的皮,搓到流满地血。」她挥舞着双手威胁。
「你需要菜瓜布或砂纸吗?」
「我用指甲就够了!」她张开十指,修成椭圆形的指甲看起来根本没啥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