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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一)(母h)【简】性奴(抵债的女人)(七月晴)惩罚(一)(母h)
秦康豪强硬的将杜思辰推倒压在桌上,分开她的大腿。
杜思辰明白他要做啥,没有任何反抗,逆来顺受的,但也不会主动迎合。
她现在是他的奴隶,只能随他揉圆揉扁,不敢做任何反抗是怕祸及女儿,心底默默祈祷丈夫快点筹到钱,好赎她跟女儿回家。
因为按摩棒高潮了数次的xiǎo_xué湿润得彷佛浸在水里头,轻轻一压,就能泌出水来,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令秦康豪探入的指尖十分满意,ròu_bàng随即取而代之,一举冲入了她的娇嫩。
「啊呀……」高潮的余韵残存,xiǎo_xué敏感得要命,他那又粗又大的肉一冲过水径,杜思辰立刻难以克制的尖喊欢愉,全身轻颤,就连xiǎo_xué也不断地抽搐颤动,死死咬着秦康豪的ròu_bàng,爽得他几乎要升天。
「干!操死!死母狗!」
秦康豪嘴里不断说着秽语,把纤腿高举在肩头,每一下都进击得又沉又重,与其说是在发泄欲望,不如说是在发泄怒气。
什么样的妈妈就生得出什么样的女儿!
杜思辰表面温顺,骨子里跟她女儿一样硬如刚,他昨日凌虐了她一晚,让她受尽折磨,阴道口尚未愈合的撕裂伤这会又被他撑裂了开来,交合处的浓浊物,染着红色的血丝,混浊成了粉红色,但是,她并未因此就依了他。
明明被他操弄得吟叫连连,但她不曾主动双手攀附,抱上他。
嘴里哀叫着求他放过,但她宁愿咬着自己的手背忍耐强烈的快意,就是不肯把那股难以克制的力道放到他身上。
他讨厌这样硬脾气的女人!
非常讨厌!
「马的,我就不信能坚持多久!」
他用手机以扩音方式拨给了属下,要他们过来之前,帮他买一套用具浣肠用的。
杜思辰心一凛,明白他想干什么。
光是xiǎo_xué还不足以满足他,他连她的菊穴也要一并开发。
他要把这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都染上属于他秦康豪的味道,把她丈夫的痕迹,清除得干干净净。
他就不相信,无法将她从身到心,皆降伏于他。
杜思辰的xiǎo_xué一开始其实很难用,因为太干,又不容易湿,若是蒙上眼睛,搞不好以为插的是更年期的女性,才会那么干涩。
但她就像倒吃的甘蔗,只要有办法引动yín水出来,让她的身体有感觉了,她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名器,紧致的xiǎo_xué越干越紧,将男人的ròu_bàng又吸又咬的欢快连连,尤其高潮的时候,更是销魂得让人欲罢不能。
「老公有让这么爽过吗?」
他伏身,咬着牙问,因而将她的大腿压向侧腰,她感觉到疼而眉头微蹙,但他发现他很容易的就能让她的腿分得更开,因而判定她应该有练过舞。
通常小时有学过舞的,家境都是不错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嘴吐出的只有娇喘与呻吟。
侧躺的她,一手死命抓着上方桌缘,痛苦的脸色像是被人抽打虐待,但他清楚,她爽到一个不行,yín水都流了满地了。
「说啊,有让这么爽过吗?」
他捏起了裂缝上方的突起小核,那儿也肿胀成殷红色,圆圆的豆子状,他一揉上这儿,xiǎo_xué立刻紧缩,快意如电流般乱窜,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她张开被情欲染得氤氲的眸,心底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回答:「爽,比被老公操得还爽」,但她说不出口。
她无法说出半句诋毁罗升宏的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所以她沉默。
宁愿把下唇咬烂了也要沉默。
秦康豪见她不妥协,怒而将人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抓起被他扔到一旁的按摩棒,抵上菊穴。
他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尖端在皱缩的菊穴口,不住的扭啊扭,而他的阴茎还在她的xiǎo_xué内,大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