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再这样,我真的控制不住。”温远离开她唇警告着,眼睛闪着危险的光。像狼一样。
他身下胀得发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到墙上猛操一顿,让自己的阳具顶到她花心最里层,撑开她所有褶皱,顶的她哭泣顶的她叫喊顶的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忍。
“那可不行。”江汝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白胸从香槟色吊带裙里露了一半,轻微的颤动着。她瞥了眼温远胯下巨大的一包鼓起,调笑说,“温同学还是做个正人君子的好。”
正人君子,彬彬有礼,温远做得好,也做得很辛苦。
“正人君子也要道貌岸然一次了。”几乎是一瞬间,江汝还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温远已把她反身抵在墙上,他下身的欲望蹭着她娇翘的臀,江汝隔着裙子也知道那东西硬的过分了。热息吐在耳畔,温远的声音沙哑的飘出来。“姐姐,真没想到你是坏女人。”
“好学生爱坏女人,不是很合适?”江汝向后歪着头,轻笑。
“那你爱不爱我?”温远亲吻着她裸露皮肤的每一处,自上而下,手揉着她胸前两团白兔,时重时轻,江汝下身润起来,但她稍微有些走神了。
爱不爱他。江汝出神想着,她不讨厌温远,那,算爱吗?
温远期待又畏惧的等着江汝回答,但她一直都没有回答。
她不爱我温远心被拧紧了,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不该问的。
是他自己戳破了自己的幻想。
温远难过,却更加用力的侍奉她。她总会爱他的,只要他做得好。
温远扯断江汝的底裤,自己裤子半褪的跪到地上,伸舌去舔舐她。她的下身像是个花园,一座腥臊的、丰沛的、圆润多肉的花园。他给它施肥、灌溉、望它茁壮健康,却不能盼望它记得他的好。
可这至少是他爱的地方,爱她是种梦想,爱她让他觉得幸福。
温远的手抚上自己炙烫坚挺的下身,上下撸动着。他们彼此属于过,已经比没有拥有过要幸福的多。
啊温远的舌在她甬道内外兴风作浪,打断她思考,江汝双腿打颤,低浅的叫了出来。
舌头自穴口钻进,舌尖点着她敏感的内壁,一层一层重重推挤着。温远的手指灵巧的在她下身挑逗,江汝发出低低的呜咽。她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快感随着温远的进攻而指数倍增叠,似涨潮时的海浪一般,推着她不断向快感的高峰前进。
被压抑的呻吟声若隐若现的飘出来,温远离开她身体,只有手指仍快速chōu_chā着。双重快感下,江汝终于承受不住,身下喷出水来,她双腿打颤的靠墙滑了下去。
温远的手快速撸动着,随着江汝的快感一起达到顶峰。江汝正靠着墙缓息,浓稠白浆射到地上分外显眼,她模糊的看着,想起温远问她的问题来。
温远喘着粗气跪在她面前,粉色阴茎正渐渐的疲软下去。
“温远”,江汝的手指抬着他下巴,上面还留着她刚刚为了抑制呻吟声而咬出的牙印。“我要是不喜欢你,根本就不会答应你。”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但她很喜欢他,也很珍惜他。虽然这段关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她会好好对待温远,绝不把他当作一时消遣。
“温远,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你让我觉得很幸福。我没有把你当床伴当炮友,我知道答应你意味着什么。”
温远愣愣的听江汝说完这段话,这是,爱的意思吗?
“江汝。”温远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他裤子还没提上,那物件就大喇喇的坠在胯间,看起来有些可笑。
“我爱你,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嗯。”江汝撑着头看他,浅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