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前有一堆烧得旺旺的火堆,轻狂想起那个老车夫,心想这伙估计是用来焚烧那个女子的。
这情形看得轻狂直皱眉头,谛听则伏在她怀里呼呼睡得很香。
台上摆有一个祭坛,一个头戴巫师面具的高大男子,正拿着一把怪剑在祭坛前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向他们的神灵祷告什么。
轻狂离他们很远,看不大清楚,便接着树木草丛的掩护,轻轻向前移动脚步。
她要的距离至少是三十步以内,那样她就可以把一粒粒沾了强力麻醉药剂的小颗粒,从小竹管中吹入火堆中。
悲催的,若不是这个病怏怏的身体拖累,她莫轻狂什么时候跟人动手,用如此大费周章的法子。
前世虽然号称盗圣,但是只要跟人动手,她必然直接上去,毫不啰嗦,上手就是狠招。既然打架那就打个痛快,犹犹豫豫、进退维谷始终是她最厌恶的。
正向前移动,突然一只手毫无预兆的落在她的肩上,同时一个很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兄弟,别急!”
丫的,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轻狂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竟然忽略了身后那种若有若无的声息。
若是小心点,她绝不会让对方走近自己十步之内,仍一无所查。
肩膀上的那只手,白皙而骨节分明,却并不瘦,有着珠圆玉润的饱满感,她可以断定。
身后的那个人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肌肤很白,年纪很轻,内功深厚的男人。
见她没有动上一下,也没有出声,完全没有向常人一样那种被人猛然袭击那种惊悚的反应,身后男子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捂她嘴巴的想法,便也闪电般的消失了。
如此镇定自若的少年,他这些年间行走江湖还是第一次见到。
轻狂缓缓回头,一张带着孔雀面具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那面具很大,只露出他那双闪着银色光泽的好奇眸子,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不晓得为什么,轻狂突然有种直觉:眼前这个男人一定长得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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