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林双手环胸,微笑地看着他,眼里一眨一个冰渣子。
老人:“他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林明恒:“……”
他狠狠地睇了亚尔林一眼,表达了自己的愤慨和不愿意。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在想象力林明恒可以通过自己的抗争和努力远离亚尔林远离这个时常让他感觉不自在、并且自己也容易变得不正常的生化武器;现实是在当晚,他由于没找到合适的住所,老人也坚决不同意他睡沙发,他还是和亚尔林躺在了一张床上。
夜深人静,林明恒和亚尔林躺在床上侧着身体对视了几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林明恒:“你去洗澡。”
亚尔林:“你先去。”
林明恒:“我让你去你就去,你废话真的好多啊。”
亚尔林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用看待智障的眼神。
林明恒痛斥他:“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准备今晚不洗澡直接睡了?你实在是太邋遢了!跟你这种人睡在一起是我的毕生耻辱!”
亚尔林:“……”
“你是想直接把我一晚上都锁在卫生间里对吧?”亚尔林指了指不远处的卫生间,那是一个可以利用外把手从外面将门锁死的设施。
“怎么会呢?”林明恒义正言辞,“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亚尔林冷冷地说。
林明恒无言,但是他也不敢去洗澡,他也怕亚尔林把他锁到卫生间里。
两人对跟彼此共处一室显然都是非常深恶痛绝的,巴不得可以一脚把对方踢出房间,能滚多远滚多远。
林明恒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决定今晚不洗澡了。
他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背对着亚尔林,开始睡觉。
背后同样传来一声翻身声,看来亚尔林也准备直接睡觉了。
林明恒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
“其实你把我带过来就是想让伊蒂丝阿姨安心的吧?向她证明你跟正常人一样,在学校里交到了朋友。”
亚尔林:“我一直很正常,谢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个阿姨对你很重要对不对?”
“这关你什么事?”
“好奇咯。”
“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八婆。”亚尔林毫不留情地批判了他。
“你好像对我很大的意见,我还以为经过今天的相处我们关系有所缓和呢,哎。”
“没有人会对想要把自己锁进卫生间关一晚上的男人有好感,除非他是个抖m。”
“抖m是什么意思啊?”林明恒大概是太无聊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亚尔林聊天。
亚尔林虽然语气恶劣,但每一个问题却意外地都认真地回答了:“你可以理解成受虐狂。”
“受虐狂……么?”林明恒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子也开始打架,“这种人我在生活中可从来没见过……感觉是个蛮稀罕的名词。”
亚尔林沉默了一会。
“只是你没见过而已,不稀罕的,”他轻轻地说,“我就见过一个人……她即使被再怎么粗暴对待,也只会更爱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