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清靠在浴缸里，一条腿搭在浴缸沿上，一条腿折着踩在浴缸底，是毫不设防，完全打开的姿势。

沈月天一根手指按着软肉进出没几次，拉着方涵清的手指问他：“自己来好不好？”

方涵清脸红心跳，犹豫好一会儿才答应。

他和沈月天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当着沈月天的面，像是自｀慰，又像是主动把自己拾的干干净净送到沈月天面前。

羞耻感让方涵清没由来地很激动，他胸口剧烈起伏，红着脸把一根手指塞进去，又慢慢塞到三根。

可是自己的手指哪里有什么滋味。干巴巴的插了一会儿方涵清就不干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沈月天。

“清清这点小事自己做不好的话，那我们就不往下了。”沈月天意外的没有帮他，反而很认真。

方涵清这会儿一通折腾，酒醒的不少，歪着头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这么做。

“这是清清上次拒绝我的惩罚。”沈月天的声音清冷，方涵清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确定地回头又看了一眼沈月天。

今天的沈月天不对劲。

“可是以前就不会有惩罚。”方涵清看着他抗议道。“我不喜欢这样。”

然而沈月天今天听到他说“不喜欢”竟然无动于，只道：“这次不一样。”

方涵清想顺口问哪里不一样了，接着立马理解了沈月天的意思。

他有些恼火，手指重新插进去，胡乱自己扩张着。没有章法乱戳一气，硬起的性｀器没几分钟彻底就软了下来。

沈月天并不在意，靠在浴缸里看着方涵清的脸和下`身，将自己的性｀器摸得硬邦邦，偶尔伸手摸一把方涵清大腿内侧的软肉，方涵清都能舒服得浑身一颤。

等方涵清累了又一次抽出手指时，沈月天抱着他出了浴缸。床上早已铺了两个大浴巾，沈月天把人放上去，然后拿着浴巾一点点擦干方涵清身上的水分。

方涵清尽管不高兴，但沈月天此时一点触碰或是肌肤相亲都让他舒服到想要更多。

擦干净了两个人，沈月天把浴巾叠整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已经好了吗？”沈月天跪在床上，俯身去看方涵清的小｀穴。手指刺入时，方涵清前面的性｀器立马又激动起来。

“嗯。”方涵清知道还不行，但他不想弄了。反正每次沈月天都会耐心做前戏。

可是这次，沈月天听他这么说就抽出了手指，简单涂了下润滑，换成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方涵清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吃惊得带着哭腔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

他和沈月天的性｀事从来没有过这样疼的经历，哪怕是第一次做，沈月天都足够耐心的扩张，一听他说疼就停下来，看他皱眉就把速度放慢。

而此刻小｀穴里又疼又胀，好像撕裂了一样，沈月天的肉｀棒还在往里挤，方涵清呜咽着挣扎几下眼泪就掉了下来，疼得抓紧了沈月天的胳膊。

“清清自己说好了。”沈月天淡淡说着，伸手去擦方涵清滑落的眼泪。

方涵清一下咬住他手指，红着眼睛生气地看着他。

“我爱你。”沈月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