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倒是有点不一样。”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不过这样也挺好。”

“您的话我有点不明白。”

季煊笑了笑:“没什么，你们的方案我已经看过了，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季总……”林白正准备陈述利弊，便被季煊打断了:“但这份方案偏偏合了我的心意。”

林白从善如流道:“季总满意就好，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签合同了？”

“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季总请讲，我们公司会尽量满足。”

季煊说:“我想和林总合照一张。”

“……什么？”林白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是季煊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和你合照一张，我保证这张照片不会外传，不会做任何商业用途，这样林总是不是可以相信我了？”

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合同终究是没有问题的，最后还是把合同签了。

出来后，林白问梁文:“季煊我以前见过吗？”

“我只能确保您到林氏之后没见过。”

“那就是没见过，你去查一下，季氏或者季煊和林氏有没有什么过往。”

“是。”梁文迟疑了一下，问:“有没有可能他和顾先生认识？”

林白想了想，道:“都查。”

“是。”

晚上回到家里，林白吃饭的时候仿佛不经意的提起一般，问道:“学长，你认识季煊吗？”

“认识。”顾如风道:“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只不过大我一届，你入校的时候他实习去了，所以你没见过。”

林白若有所思:“他是不是跟你关系很好？”

顾如风没瞒他，点了点头:“是不错。”

林白于是又说:“我听说你在顾氏的助理叫季晓？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顾如风回过头看着他:“你都已经查出来了，还用问我？”

季晓当然和季煊有关系，季晓是季煊的弟弟，不过如今还没有毕业，在读研究生。他不想在季氏实习，就被季煊安排到了顾如风这里打杂。

林白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想要查你的，只是今天见到了季煊，他的行为有点怪异，所以才查到了这里。”

顾如风摸了摸他的头:“你别这么紧张，我没有生气，就算是生气，也是气你居然不查我，不过幸好你没查。”

你若是查了，就会知道我家里其实没破产，就不会来包养我了。

“幸好没查？”林白喝了一口牛奶，问:“你有什么瞒着我？”

“私房钱算不算？”

林白瞥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的工资卡给我了一样。”

顾如风挑了挑眉:“你要？你要我就给。”

“不要。”林白低下头，小声道:“我又不是家庭煮夫，要你的工资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