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们错在先擅自拿走了他的剑。
纪誉还是开口了,他小声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苏深河浅笑,都是同行还能不知道他叫什么?这孩子肯定是不好意思道谢,开玩笑活跃气氛。
怎么不说话呀,纪誉又问:“兄台,你叫什么?”
苏深河笑不动了,僵着脸,“你……真不认识我?”
纪誉绞着手指,“我刚到这里,不太认识人。”
这是全村的希望?他同情道:“我是苏深河,新晋影帝。”
纪誉心下了然,原来是个戏子,怪不得会觉得人人都该认识他。他微微欠身,“苏兄,谢谢款待。”
苏深河摆手,嘴里连连道别客气。这孩子,说来说去还是要道谢嘛。
纪誉又扭捏起来,“虽然很是感激,但是,我的剑……”
这孩子还是要讨债啊……
他立刻赔起笑脸,倒了一杯牛奶塞到纪誉手里,承认:“真不好意,剑被我朋友拿去了,马上就还回来。”苏深河托着杯底示意他喝,又道起歉来,“早上我这个脾气不好,弹你脑门,不疼了吧?来,喝奶,补钙,养骨头。”
见纪誉乖乖喝了,他离开座位,背过身掏出手机拨通张跃的电话,“人呢!”
张跃:“没找着……”
苏深河无语:“不是,我是问你……算了,那剑呢?”
张跃:“没找着……”
苏深河心一紧,什么叫没找着,他这都承认了,再说找不着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他急道:“你不是说送人了吗,要回来能有多难?天涯何处无芳草,人命可就一条!”
张跃欲哭无泪。小可拿了剑就扔到仓库了,还没来得及编号,也不知道是混到了什么里面,被哪个剧组带走了,总之,没影了,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
苏深河真想把他从电话里拉出来,扔到纪誉面前,要杀要剐随便,只要别冲着自己就行。现下显然他得背锅了,要不然赔钱吧,十倍,不,百倍,纪誉总不会有什么意见。
张跃被长时间的沉默吓住了,颤着声说:“不然……赔钱吧,从我工资里扣。”
苏深河冷冷一笑,“不扣你的扣谁的?”
苏深河挂了电话,回头看看刚喝完奶的纪誉。牛奶安神的效果真是好,这孩子眼皮有些耷拉了,双眼看起来雾蒙蒙的。困了就好,想揍人也使不上劲儿。
苏深河缩到沙发的一角,小心坐下,“不然……赔你钱?一百倍,怎么样?”
纪誉想他们大概是看上了自己的宝剑,刚好他也想出手。但是,苏深河毕竟请他吃了两顿,他也不会占他便宜。纪誉摇摇脑袋,“一千万就好。”
苏深河愣神,转而傻笑,“我今天下水了,耳朵还有点蒙,你是说一千,对吧。”
“一千,万。”纪誉着重强调了一下,毕竟手串的一个玉雕都能卖一万,那他的宝剑怎么不得是手串的千倍?
苏深河压近身子,咬牙切齿,“你别坐地起价。”喂了三顿喂出来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