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一路小跑才到湖边,才跟上阿苏。
阿苏看了看气喘吁吁的成蹊问道:“有事?”
“阿苏姐,这是给你的,别担心,只是一个盒子。”成蹊的声音越说越小,阿苏给了成蹊一把剪刀
“回礼”然后便离开了……
南竹去找寒阙,却见他一个人醉倒在树下,嘴里喊着什么,只能听见一个字“黎”
而一旁前来看望的笙歌也是眼睛红红的,当她看见南竹以后,不在与她对视里面撇开了眼。
南竹多看了她几眼,然后挥了挥衣袖,回到了天尘。
成蹊拾步在这个他也呆了许久的地方,满眼的光华宝气流入了他们心底。
那枝头上密密麻麻的絮字像是成蹊看见的那位母亲纳的鞋垫上排衙的针眼。
红灼灼,绿茸茸,浪蝶或与狂蜂;柳暗和于花明,莺声燕语混是笑;菡萏芙蓉,金玉相拥迎客来。
清风拂过,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风过夜落千树花,更吹过,星如雨。
成蹊觉得走的有些走累了,找一处躺椅坐了下来,拗过头,本想要小憩一下,桃李跟着过来与他同坐一块石头,但他们却无意窥见了,阿苏姐和谁的谈话。
“阿苏姐姐。”这样柔弱的声音,如此柔弱得让人酥骨,阿苏一辈子也忘不了,是悦曦。
阿苏顿时冷了脸,扬手给了栎曦一个耳光,看着她红着眼睛捂住脸离开了。
桃李对着成蹊点了点头,一起走到阿苏身边,阿苏正在河边洗蘑菇,她用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那蘑菇揉碎一般。
这时成蹊问道:“阿苏姐,刚刚那个女子?”
阿苏闻言愣住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那蘑菇已经被水冲走了。
“阿苏姐,你没事吧。”桃李有些担忧,语调有些哭腔的问道
“我没事。”阿苏偏过了头,盯着从上游漂下来的红色丝巾,突然她红了脸,不是害羞是愤怒。
寒阙站起身,喝了一杯醒酒的茶,继续处理公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笙歌知道他其实消瘦了许多,他每次用的膳明明吃进去了,却总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呕出来。
“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我只是想清醒一点,这样,我就不会随便忘了丞黎。”
“可你这是在用命记住丞黎。”
寒阙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自己的手……
而成蹊和桃李一起站在阿苏的身边,他们当然知道,阿苏在强忍着什么。
成蹊不知道那个女子和阿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阿苏姐的逆鳞就是那个女子,和红色的纱巾。
成蹊涉水,将纱巾捡了回来,桃李拉住成的手,拼命对他使眼色。
这时成蹊却捡起一块石头,同纱巾包起来远远扔出去“路是向前的,沉迷于过去遍体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