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的头:“一会儿看,到休息室再看。”
小朋友皮薄肉嫩,他平时连多用点儿劲儿都不敢,这下被人泼了热奶茶,想着也轻不了。
温茶应了一声。
两人到了休息室,历史事件又重新上演。
助理们全都被关在了外边。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反正猜想着,也得是白路关的门,惯犯了。
然而关门的罪魁祸首小朋友,正跟在白路身后边,亦步亦趋,等待着换衣服。
☆、答应了?
白路的休息室每天搭好之后随行的保镖就开始往里边搬东西,由隋奕做整理归纳,都是按照他多年来的习惯摆,找东西也方便。
白路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指了指换衣服的小隔间:“把外套脱了,去那里边换。”
温茶把羽绒服脱下来,正要搭椅子上,白路就把他的羽绒服接过去了。
温茶红着耳朵,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太亲密了,就像是丈夫和妻子之间,一方把外套一脱下来,对方就接过去了的这种亲密。
白路趁着小朋友去换衣服的空挡,在医药箱里找药,翻箱倒柜的可算是在夹缝中找到一小管烫伤膏。
年久失用。
烫伤膏这个东西,他几乎没怎么用到过,记得是去年还是前年的,抱着暖宝宝睡着了,手腕上烫红了一块儿买的。
白路看了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没过期,去年生产的,还有一年呢。
外边白路心急如焚找药,里面小隔间温茶盯着自己那一片烫红想着怎么要发展话题,拐到他们确定关系的上边去。
温茶小朋友脑内天马行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的红了脸。
在里边冷静了好一会儿,温小崽儿拉着衣服边,从隔间钻了出来。
“哥。”
温茶叫惯了白路哥,就算是白路在追他,他也没改过来,满打满算,也就是在枫山华府打嗝阴差阳错叫的那么一回。
白路正拿着烫伤膏在看用量用法,听见小朋友喊自己,应激反应的就扭过头去了。
嗓子蓦地一紧。
小朋友拉着衣服边,露着一截细嫩白净的腰,线条细韧肌理漂亮,像是艺术家仔细用心的勾画出来的。
白路一瞬间有些嫉妒小朋友的助理,比他早了那么多看到小朋友的腰。
他要嫉妒飞了,醋坛子,不,醋缸都要打翻了。
“怎么了?”白路觉得自己到的视觉冲击太大,嗓子有点发涩,就连声调都异常的磕绊。
温茶走近了,又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抿了抿嘴唇:“红了一大片。”
小朋友皮白,一烫就特别显眼,腰侧那一块明显的红了一片,绯红绯红的,虽然有毛衣隔了一下热度,但依旧烫的不轻。
白路看着心疼的不行,本来待的好好的就遭了这个罪,我们小朋友凭什么要受她这份气。
白路拉着小朋友坐下,弯着腰对小朋友烫的地方吹了两口气:“疼不疼?”
温茶红着耳尖摇头想要起身,羞窘的抓着衣摆的手都紧了,指尖都羞成了粉红色。